好和她的莺莺燕燕断了。
而且她终于不耽溺炒股,留给他的机会多了起来。他的当务之急是想尽办法在这几天留在白有仪家里。
要不是抽不开嘴,景邈真想使劲抱着白有仪,嘬她脸蛋几下,夸赞她:宝宝,终于想通了。这职业可太适合你了,工作和生活能达成你想要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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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将白有仪的脸蛋蒸成沾染水珠的苹果,新鲜,富有元气。她整理好制服衣领,身姿挺拔,在镜前微笑了下,抽象地朝自己敬了礼。
“你怎么还没走?”出了浴室门,白有仪看见还没消失的景邈。
景邈转身去关掉抽油烟机。
“炒了个扬州炒饭,明天打算炖只板栗鸡,你吃吗?我今晚想留在这里。”
景邈故意把炒饭端上餐桌,白有仪在对桌,景邈伏低身子去推餐盘,打台球的俯身动作,胸肌几乎从桌面擦过,围裙挂得宽松又低,锁骨处还有她留下的咬痕。
白有仪在心里骂人,把瞪直的眼睛坚定地挪向窗外,用手掌扇风。
“你热?我去把空调打开。”景邈直起身,纯黑的眼瞳遮不住笑意,蜜糖丝般捕网包裹住白有仪。
想要推拒他,那可不行。这方面,白有仪跟他玩还是嫩了点。
白有仪每天专研的是二级市场,但景邈专研的是怎么勾引女人。工作的话,景邈不是很看重,他家不缺钱,有份工作只是为了能和白有仪结婚,让她得到世俗的体面。
白有仪一手把眼睛捂住,一手拿着汤匙舀炒饭喂嘴里。景邈坐在白有仪身旁,想拿住汤勺喂白有仪,白有仪让他离远点,受不了他身上的香气。
景邈压住嗓子低低的笑,伸手便抱住白有仪的腰,景邈将头靠在她肩膀,一副温顺却黏人至极的模样。
“不闹你了。你认真吃饭。”
白有仪忙着吃饭,没有拍开景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