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头拄拐的秦于浩,终于挤进来,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发生什么了啊?刚我大哥二哥不是都在这,他们跑哪去了?”
秦于浩逮着人就问。
那人不想回答,秦家族长和二少的纠纷,看看没问题,事后还编排就是脑子不灵光。
“你去问别人,我也刚来。”
“哎!你告诉我,你站这么近肯定知道!”秦于浩扯住他,不让走。
男人被问的烦了,张嘴就胡编。
“刚才祖宗显灵,说是后代子孙不可贪图享乐,过于肥胖的、两百斤以上的送屠宰场。”
“族长和二少刚商量的就是这事,满意了没,我走了。”男人挥挥手,走的洒脱。
秦于浩:“???”
两百斤以上送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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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深水湾,连家别墅。
安保亭前,男侍从高举泡沫板控诉,白底黑字,字字泣血。
[连樟害我,害我家人,血债血偿!]
来的不止有他们,还有扛长枪短炮,见缝插针的媒体记者。
男侍从在一众‘护送’下,拥挤到了大门前,手持大喇叭嘶吼。
“连樟威逼害我,逼我伤害舒小姐,连樟心恶歹毒,算计陷害舒小姐!
还害的我丢掉工作,使我那住在ICU的父亲,患病无钱可治,被下达病危通知书!”
“时过多日,连家包庇纵容连樟,漠视事情发展,漠视官司控告。
始终不曾给出一个交代,对舒小姐、对我的交代!”
男侍从用尽力气吼出最后一句,嗓音冲破镜头,神情悔恨痛苦。
“连樟害我!害我家人!血债血偿!!!”
第85章 秦于泽怒喝,眼神像是要吃人。
他烂命一条,母亲被他提前安排回内地老家,父亲危在旦夕。
男侍从本想蹲点、搏杀连樟泄愤。
可天哥给他指了条出路,一条做完能有钱救治父亲,还能赡养母亲的出路。
他也有错,但镜头外的同理心,天生怜悯弱者,何况连樟犯错,还嚣张拒不悔改。
此事又牵扯舒蕙,领证那波采访的热度卷土重来,港城舆论疯涨。
连樟短短几小时,被钉上讨伐柱。
全家人连面都不敢露。
安保再有本事,也防不住这么多人,尤其这大多是以苍蝇著称的媒体。
闹了半上午,安保嗓子都喊劈了,“散了都散了!聚众闹事,我们要报警了!”
连总一家皆被困在别墅里,大门、后门全被媒体围堵死死的。
想出来就必须解决发声。
连家理亏,港星砸头上的官司,他们尚在拼命拖着求情。
这会又冒出个男侍从来,背后必然有人推波助澜。
港城整整二十多家媒体,愿意帮其宣传报道。
在港城有句笑俗,都说媒体的嘴,杀伤力仅次于法律裁决。
连母在客厅急得团团转,手中拨出去的电话,一条未接。
备注是:敏芳大姐。
连樟躺在沙发上,二郎腿翘起火冒三丈,一脚推翻茶几。
“秦于深这两天忙着祭祖,没空管我,倒是冒出个穷鬼仔来闹事,真把自己当盘菜。”
“来保镖!老子弄不死他!”连樟起身就要冲外走。
连母慌忙拦下他:“不行啊,不能出去樟儿。”
现在出去,那些记者能把话筒塞进你嘴里,说多、说少、不说都是错。
连家近些年发展停滞,可也是靠口碑吃饭的企业。
面对媒体、面对群众舆论,秦家都得矮一截,遑论他们。
“我再去找大姐,我下跪求她,求她让于深出手帮帮忙,解决掉这件事……可不行啊,车这会出不去怎么办…”
连母的心慌乱如擂鼓,深呼吸想让自己镇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