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妈,我希望您能用正确的态度,去看待我岳母的犀利言辞,她也是个爱孩子的妈妈,我们有错在先。”

“当然,您可以只把我岳母当成短居客人,礼貌相待,不必迎着冷眼去拉亲近,因为讨好和消除岳母心中梗刺,这些是我的职责。”

“但您得答应我,任何的不满都不能迁怒到舒蕙,她是我的妻子,我们会生活在一起一辈子,您若与她关系不好,夹在中间受罪的就是您儿子我……”

秦于深还没说完,连敏芳忙举起双手保证。

“不会、不会,我怎么可能对蕙蕙不满,对亲家母也没有不满,我哭是气自己当初。”

听了这话,秦于深没急着点头应好,继续说完未尽之言。

“如果您和舒蕙有矛盾,我只会向着我妻子,就像爸不分立场只向着您一样。”

连敏芳:“……”

竹楼主卧浴室,舒蕙一袭烟粉吊带睡裙,对镜看向锁骨间垂坠的钻戒……

她下午一进竹楼就去衣帽间翻找,那枚突然掉落出现,被她收进首饰盒的钻戒,已不见踪影。

舒蕙抬手摩挲这枚戒指,米兰街头听到那句话开始,她一刻也未离身过……

思绪漂浮间,舒蕙突然想起林文冉,自峰会后,暴瘦后,那人几乎没再有半点动静。

天在水传给她的消息,也只说林文冉整天吃饱了撑的瞎逛,珠光宝气把街道当T台,去连家探望过几次。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异常,哦…前两天花市当散财童子的事,天在水也告知给了她。

思及此,舒蕙失望叹口气,怎么说、说她其实在等林文冉出手,看能否显出异样,给她提供点两世古怪处的线索。

拉开浴室门出去,便见男人坐她梳妆台前,眼神随意落在妆台上瓶瓶罐罐。

没摸,只是看看。

“你干嘛?”舒蕙在浴室做好了护肤,此刻拿起油画杂志,直接往软床上半躺看。

秦于深从主宅回来就等着跟她聊聊,结果他在次卧洗完澡回来,舒蕙还在浴室,又等了半小时才出来。

“我们聊聊。”

秦于深落坐床侧,将她手中的油画杂志抽走,顺带将她整个人拉着坐起。

狗男人又要搞什么,舒蕙坐起身懵两秒,想起什么比他先开口。

“对了,佣人说今天上午黄老徒弟来过,送来新药方和药材,说我现在进入平稳期喝药,一剂分两次就好。

还说让我们年后必须去深城给他拜年,强调得带着宁宁去,这是为什么?”

“不知,许是无子无孙,想体验把包压岁钱的滋味。”

“……?”

秦于深胡口答得,他没心思去想原因,光前面半段话就足以令他眼亮,平稳期…

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莹白小手,不断摩挲收紧。

秦于深经年练习散打,还不时摸枪的虎口粗粝,磨的手背微疼。

舒蕙没好气甩手拍他,“想啥呢?你到底是要聊什么?”

秦于深被一拍,才从旖旎中回了点神,往前贴近她。

“我是想说岳母的事,你不要夹在中间为难,一切交给我……我努力做被认可的女婿。

但在此期间,你不能因这些情况…冷落不理我,可以吗?”

“……”

没得到回应,秦于深又往前凑很近,先观察舒蕙的神色,见她没有想动手的意思后。

他伸臂一揽轻松抱住人,往她脖颈埋:“bb得唔得呀…”

宝宝可不可以呀…再不答应,他就没招了。

舒蕙被蹭得酥痒,耳朵也因这话酥痒。

舒蕙真挺吃这套,颜值正义的情况下,她更偏声控。

“知道…”舒蕙仰头微偏应他,话音还未落,颈侧就先落下浅浅湿濡。

随后星星点点的吻,撩拨般全无章法落下,秦于深早陷进旖旎就等怀里人儿一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