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地将其笼罩,他总是这样,容不下她一丝躲闪。

“今日母亲令你受委屈了。”乍一听他提及此事,萧瑾若意料之外地转过头去看他,“今后不必再烦忧了,我跟她讲清了,她不会再来烦你。”

林母就这么一个独子,早盼着他二人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来催她。萧瑾若不可置信地转回身去正对着他,“你同她讲了甚么?”

林兆之一贯胜权在握的脸上露出一份与其不符的调皮笑容,“我跟她说,我身体有亏,难有子嗣。这样她便不会拉着你念叨了。”

萧瑾若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较起初识时,那般张扬肆意的模样,他沉稳不少。

这几年他越爬越高,朝中势力越发地大。可并未同她想的那般狼子野心,反倒确实实现了当初“守好萧家江山”的誓言。

“这要是传了出去,你这脸面要是不要。”这样大的丑闻,也不知朝中对手会如何做文章。

也不知道何时钻入贴身衣物内的大手,一把捕获了觊觎已久的目标。灯下男人的瞳孔澄澈得透亮,眼尾垂下,透出几分可怜的意味,

“那便请公主,可怜可怜我罢。”

这平日里别人口中呼风唤雨的男人,忽地显出几分柔软的神情,叫萧瑾若一颗心不知如何是好。

便叫林兆之顺利地得手了,萧瑾若不自觉地摩挲着男人埋首在她胸前的后脑,高挺的鼻梁陷在绵软的乳里,细密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手指从后脑拂过眼角细细的纹路,繁忙的朝事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锁在背后,令她不得不挺起胸乳,紧绷起身子像一张拉紧的弓。

“啊”还没完全湿透的穴挤压着异物的闯入,他竟如同个毛头小子般直接闯入了柔软的花心。

萧瑾若嘴里抽着气,扭着身子要躲,林兆之在床第之间侵略性极强,见不得一丝逃离,按着她的腰身往下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