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浏览着这些报道,恶意中伤、言辞淫秽,真是比吞了蛇蚁爬虫还恶心百倍。那尘封已久的事情怎么会又被翻了出来?闭上眼,那幕可怕的场面又仿佛重新笼罩在四周,发冷作呕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紧紧环抱住自己,蜷缩成一团,想让那纠缠不休的幻觉自行消退。
有人轻轻拥住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是晴柔。她一把扫开那堆报刊,咬着牙说:“理他们作什么!你就咒这些缺德的生个儿子没屁眼,生个女儿都做鸡。”
本来不想笑的,还是禁不住“吃”了一声,拧了她的巴掌一把:“你这也太狠了,说的那么难听。”
她大声叫道:“你捏得那么重干吗?痛的。”然后瘪了瘪嘴:“你还同情这些没操守、没良心的王八!没见过你这样的!”
不理会这句,问她:“余靖怎么说?”
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没问题。他自己也说欠你一份情呢,会帮忙把事情压下去,顺便查一查是谁捣的鬼。”然后问道:“伯父伯母没事吧?”
叹了口气:“我安排他们去旅游散心了。反正瞒是瞒不住的,尽量离是非地远一点,不要被记者缠住追问揭伤疤就好。”
她点点头,突然迟疑地问:“那……那赵子政怎么说?”
一时语塞,半天才含糊地说:“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她仰望天花板,最终还是呼出了口气:“喔。”
过了一段时间,炒作渐渐没了,大众的兴趣又被别的丑闻吸引住了,这件事情上我的名字终究是没见诸于报端。
《爆裂暗战》快拍罢了,某日,为宣传与一群记者相约吃饭,不免互相打点、拜托一番。席上,《电影世界》的一与我关系友好的资深记者朱爱姿带着她的见习生小钱也来了。
她拾掇着小钱向我敬酒:“还不好好请教请教,飞羽姐可是贵为坎城影后,人家的见识只要肯透露那么一星半点,够你混好几天头条的喽。”
斜了她一眼:“你这是讽刺我吧。”
她嘻嘻笑:“我不是开玩笑嘛。小钱啊,和你说正经的,当着她的面我也这么说,飞羽姐值得你交往。以后你就明白了,这圈里,不跋扈做作、自以为是或指天骂地、做窦娥状的人不多了。”
浅浅一笑,举起茶杯:“那是你们捧我,谢谢大家这么多年的抬举照顾了。以茶代酒先敬了。”
把酒言欢罢了,众娱记纷纷散去,最后独留下朱爱姿一人。
“当年我初出道时你也刚好入行吧。”我回想过往,恍如十年一梦。
她也感慨地说:“是啊,也就一眨眼,都快8、9年啦!日子过的太快了,真是手里的沙子抓也抓不住。我们也相交这么多年了!”
沉默了半晌,开门见山问道:“那你跟我说实话吧,我想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