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样的话,她不就多了几个特写镜头的时间!不行,我要先进门!”
导演皱着眉,鄙夷却无奈地用眼神征询着我的意见。静静瞧着王纯岚趾高气扬骄横的模样,说不出的厌恶,从来没有过的恼怒愤恨直冲脑门。
冷冷地藐视着她:“不行,导演怎么安排就怎么拍。就我先进门。”
她一时气结,杏目圆瞪,脸涨得通红。
导演见情势不妙,赶紧说:“这场先不拍了。小刘去和易东他们说一声,先拍46场戏,赶快准备一下。呃,你们两个先休息一下。”
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保姆车,一上午都没再碰面。下午终归还是继续拍的,懒懒地走向化装间。
刚到门口,就听到王纯岚在大放厥词:“单飞羽有什么了不起的。长得普通又没有我年轻漂亮。得了什么影后还不是卖了身靠着李国仁给她磨戏磨出来的。凭什么什么都压着我。”
转身就走,来到寰海要求见金海。秘书为难地说:“总经理正在开会。”
“那正好。”绕过秘书小姐,径直走向会议室。
“单小姐,单小姐。”秘书阻挡不了我,我已一把推开会议室的门,扫视全室,正好监制也在。他们都惊讶地望着我,不知怎么回事,只监制簇着眉,懊恼地低着头。
我冷笑着说:“这么多年,我单飞羽的为人,大家应该很清楚!我什么时候为难过人?跑来这里,为了什么?你们公司的事各位心里多少了解一点的。今天我到要说句狠话,这本片子里有我没王纯岚!有她没我,同时寰海与J.L、盛天、银翔的合作也没戏了!怎么办,明天必须答复我。”
说完,再也不想看任何人,大步走了出去。
第 32 章
没两天,报纸娱乐版不起眼的角落里登着豆腐干大小的一则消息,我主演的新片中,另一个主演王纯岚因身体不适需要修养而退出剧组,由影星蔡茵顶上主演。
靠在躺椅上看着报纸,并没有高兴的感觉。
“飞羽姐。”有人笑声叫我。
抬眼一看正是蔡茵,她递过来一杯橙汁,然后开始滔滔不绝:“听说金总已经勒令王纯岚一个月内不准出门,在家养病,不准向外透露一个字。那么猖狂的人终于有人来治她了!”她一脸痛快的样子,落井下石,“那个女人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仗着公司宠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女王了!也不看看飞羽姐……”
不耐地挥挥手,闭上眼睛。蔡茵识相地嘎然而止。耳边清静了,可阳光还是透过我的眼帘刺了进来,那昏红的光色充满了瞳仁,渗满了我的脑髓。前几天的僵持冷战历历在目。有些事,狠下心来做,我也可以的,只是如此的疲惫不堪!这些争斗我不习惯,也从不想要。就像现在,我得到了用立威争来的,浑身上下有的却只是乏味与厌倦。
子政呢?他时刻在做着这些,累不累?
在脑海里一点点勾画着子政那坚毅的面庞,他真的很少笑啊!突然想起了在摩纳哥他曾大笑过一回。
那时我们没去世人皆往的蒙特卡罗大赌场,而随意游荡在蒙特卡罗近郊的小镇上。遥望地中海格外的宁静幽蓝,阳光柔和而明亮,照耀着路边小屋清一色的红色房顶。慵懒而悠闲。
闲逛到一个乡村小教堂,也是罗马-拜占庭风格的建筑。欣赏着镶嵌彩绘玻璃的巨大壁窗,那些身板笔直、举止僵硬、神情刻板的神邸在阳光照射与五彩斑斓的玻璃的映衬下,却显现着神圣与威严。
浏览着这一溜排的人像,忽发觉其中一个冷面斜身,左手举在胸前,做着古怪姿势的不知名神特别像某人。回头瞧了瞧印证分明,心里赞叹不已,忙拉着子政站到壁窗下,小跑退后远一点,急急地按下相机快门。他一直闷声不吭地随我摆布,然后看着我促狭的把数码相机凑到他面前请他观看。他静静地瞧了三秒钟,突兀地“哈哈哈”大笑起来,倒反吓了我一跳。
愣愣地看着他笑眯的眼、嘴角极度上勾、喉结剧烈上下滚动,脸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放肆地散发着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