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2)

她捧着我的脸,心疼地直说:“瘦喽!麦当劳的汉堡就是不养人,看你比那竹竿都不如了!”

讪讪道:“我是故意减肥的,这样上镜好看。”

“这怎么行!多吃点,身体最重要!多吃点!”

忙谨遵母命,敞开肚子吃,滋味真是好。

吃完,与父母聊聊。母亲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小羽啊!你也过了三十了,这自己的终身要考虑啊!女人再怎么红,拿他100个奥斯卡也比不上嫁个好人家呀!”

牵强一笑,并不接口。

母亲继续:“你和那个李导演到底怎样?他虽然离过婚,但你喜欢、他人又不错,就算了。可你们在一起三年了,也该有个结果了呀。”

“妈,我和他只是朋友,你别信那些小报的。”

母亲失望地叹息。

在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父亲突然开口:“那你心里有人吗?赵子政呢?”

父亲探寻的目光好像要把我刺穿,一下就能看出我心里的秘密。狼狈地摇头,否认:“没有,他只是我的老板。”

父亲没再作声。愧疚浮上心头,惆怅不已。

第三夜,我正想着子政会不会来见我,他就敲开了门。手里拎着一个外卖塑袋,久违熟悉的卤香味勾引着我,拿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林记”的叉烧。

他略有几分自得地说:“多年没有吃了,想念吧?我知道你很喜欢这家的。”

津津有味地尝着,嚼了半天才发现他没吃,只是静静地在一边注视着我。问道:“你怎么不尝尝?”

他俯身过来,眸光如焰,嗓音压抑性感:“我只想尝尝你的味道。” 顿然吻住我,搅遍我口中每个角落。很久,我们才喘息着微微松开彼此缠绕契合的身体。

环抱着他,愁丝又泛起。轻声地问:“鼎华的事解决了吗?你,没事吧?”

“还行。这毕竟是鼎华内部的事,家丑不可外扬,不然损失更大。赵子鹏已被贬了两级,短期内他猖狂不了了。”

听得出他的语气甚笃,安下点心。想到GIGI,不知她回来后有没有对子政表白真情?

踌躇、思量再三,支吾其辞:“GIGI和你说过什么吗?”

他皱起了眉头:“她和我说什么?”看看我,问道:“她和你讲了什么?”

看来GIGI没有对他坦白。咬咬嘴唇:“没什么。你在洛杉机的办公室块装修好了,就是墙上的装饰定不下来,你的意见呢?”

“哦,这个。无所谓的,设计师自己看着办。”

“嗯。”一会儿,又记起他在美国临回来时说,鼎华的事办完后有话于我讲。现在,他没有丝毫提起的意思。

暗中叹口气,往他怀里钻了钻,极力摄取他炙热的气息。至少现在,让我保留那一份温存吧,自欺欺人地把所有问题、痛楚全都抛诸脑后。情在不醒!

从日本回来,我开始一一与旧友相聚,采访也接了一大堆。这天答应了朱爱姿的访谈。间隙,我们聊起了八卦。

“近年严徽严导的日子不好过啊!”

一惊:“他怎么了?”

“他去年的电影惨遭滑铁卢。那本还是制片方不满意,他顶着压力上的,结果票房极差。那些老板当然气疯了。他自己又炒楼失败,一辈子的老本几乎全没了。他现在想拍本新片东山再起,没人肯投资啊!”

考虑再三,第二天我就找上严导的门。

把支票递了上去,笑语盈盈:“我想做女主角哦。至于片酬嘛,以后票房分红给我可好?”

严徽凝睇我半晌,些许颤抖沙哑地说:“飞羽啊,我……三生有幸……”

忙截住他的话:“别说这个,我但不起。我是相信严导的片子不会有错的,于你于我都是好事。”

第 42 章

严导的新片《残忍的记忆》开拍,在读了剧本后,我深深地被吸引了,黑暗的背景、压抑的人性、隐晦波折的情节,是很考验导演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