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行事,是不是让你不放心?”
“是。”他担心她没走稳会掉下悬崖,但他抬了头看向她:“不过倘若换成是我,也会这样做。”
行事风格无限接近的两个人相视一笑,饮酒击掌。
许稷忽然注意到,窗边多了一盆水养的雅蒜。
她忽略了他的细腻之处,对待生活,他可能比她更乐在其中。
到明年春天,这盆雅蒜就会开花吧。
再环顾堂屋,虽没有添置太多东西,却不像之前那样看着冷飕飕,窗子重新钉过,连座下软垫都换了。
卧房里也同样换了厚实温暖的被褥,应不会再觉得冷。
许稷洗了澡,换上干净中单,坐到床上围了毯子看书。王夫南走过来俯身看一眼她手里的书,许稷短暂闭了下眼,鼻息间全是清爽干净的木香,都是他的气味。
她握着书的手垂下来,想要抓住他单薄的中衣,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没有动。
“光线太黯了,明日再看吧。”他说着拿过她的书,灭了灯,将被子摊开。
许稷躺下来,在他也躺下来的一刻将手伸了过去。
王夫南安静了一会儿,犹豫了一下却又说:“你这样抱着,我会有点困扰。”
“甚么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