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样镇定,内里却烧得慌。不尴尬都是假话,但他不在意,索性直爽地看向许稷:“你来月信了,需要帮忙吗?”
许稷的脸色变了又变,恨不能将他赶出去。
王夫南当她是在表达尴尬,却不知这是初潮。
恰这时,千缨的声音乍然响起来:“三郎!三郎你在里面吗?”她声音也是哑哑的,音量却不低,隔着门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几乎是飞一般地冲了进来,毫无理智地扑到床前:“三郎你怎样了?!”说着手摸到那绑着木片的腿:“腿怎么了?”再看到血:“怎会有这么多血!”
一惊一乍间,许稷抬手按住了她脑袋,要稳住她急躁躁的情绪。
她头发衣服全乱糟糟的,一看便是刚醒来。许稷动了动嘴,以口形告诉她:“没甚么事。”
“这还没有甚么事哪!你为了救我也不必要这么拼哪!”千缨很沮丧,“还不如放任我死掉算了……”
“说甚么胡话,让开。”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王夫南乍然开口,径直走了过来,俯身就要将许稷抱起来。
“你做甚!”千缨急急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