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夫南抬首,直来直去:“若我说没休息好呢?你会心疼下我吗?”
许稷闻言心中一咯噔,他却霍然起了身,瞬间从仰视姿态变成了居高临下,垂眸看了一眼许稷的心脏位置,目光又上移复看向她的眼睛,轻描淡写地说:“既是你不在意的事,有询问的必要吗?”
好差劲!许稷面上毫无波澜,心里想的却全是千缨的忿忿骂辞。
她风平浪静地微笑,然后俯身捡过足袋及鞋子,弯着腰穿好,站直了看他一眼:“大帅还是将衣裳穿好吧,某在馆驿外候着。”
她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王夫南拍额一阵懊恼。
若逞一时口快都是傻子,他必然是头号傻子。
许稷那种冷硬心肠,怎可能因他一两句气话心软?
王夫南唉声叹气穿戴整齐出了客房,无精打采下了楼梯,而许稷早已等在了馆驿外的蒸饼铺子里。
棚下寥寥坐着几个行路的人,许稷低头喝热水,余光瞥见王夫南走过来,便放下陶碗,示意他在对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