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两面宿傩沉默的看向羂索,想刀人的眼神很淡,但确实存在。

如果他对外的信任值是十分制,他对天元的信任是三,对羂索就是二。

对天元的信任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对羂索的不信任也有各种各样的原因,虽然他都没怎么信任。

总之,他觉得是羂索的问题。

羂索心虚的不敢和两人对视。

他早上在这个宅邸里找密室,找到了,也隐瞒了,贵公子没有分享情报的习惯。

……总不能是那个密室出问题了吧,那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啊。

“羂索。”两面宿傩狞笑,“你最好祈祷不是你巡视的那丁点儿地方出了问题。”

威胁一下羂索后,三人拉开门决定主动出击。

幛子门被猛地拉开,寒风瞬间侵入,白雪簌簌落下,有风面对三人吹来。

院内的脚步声停下,站定在雪地中的男孩看着门口的三人,瞪大了眼睛。

伴随着羂索的瞳孔地震,天元和两面宿傩和身边的羂索拉开了距离。

他们在门外看到了……

另一个羂索。

第7章 关于绢花这件事 吾爱,我只能相信你了……

时间回到几小时前。

羂索秉持着不相信一个诅咒师没搞个小密室的偏见,真找到了一个密室。

随即他又秉持着一个真正的聪慧之人从不会和队友分享情报的理念,愉快地决定选择隐瞒。

而在他的身后,认真巡视领地的天元路过,犹如一只白天晚上都很有精力的猫头鹰,无声站在了他身后。

羂索转身,打算先把在外面乱扑腾的天元给打发走,然后……

四·目·相·对。

他被吓的呼吸一滞,却硬生生的面不改色:“这里我看过了,你去另一边吧。”

天元盯着羂索看了一会,露出一个奸诈的歪嘴笑,拍拍他的肩膀,飘走了。

羂索:“……”

羂索看向身后应该连接着密室的机关,忽然就感觉毛毛的。

这地窖他是下还是不下?

脑袋在思考,身体在行动,羂索掀开角落的木板,拿着油灯,顺着楼梯爬下了地下室。

黑暗被油灯驱退,他站定在地下室的铁门前,眼睛被照的很亮。

人类的好奇心总会害死人,人类的小秘密总不想让别人发现,但羂索不一样。

被天元发现端倪=会被天元看着=性命无忧。

天元甚至容忍他不分

????

享情报,不愧是他们三个里最好的那个!他哭死!

够了,别再自我洗脑了!

羂索打断自己忍不住升起的自我感动,只觉心寒。

最好的那个又怎样?最好的那个就是好人了吗?

随便拎个他们的同龄人放他和两面宿傩中间都能被说上一句好人,那个白皮黑馅的家伙就是想让他打前锋!

羂索看破了真相,但还是下去了。

天元没那么多好奇心,她不一定会对一个小密室感兴趣,但羂索,他是真的不想放过眼前的乐子。

低级咒具的铁锁和铁链闭合着同样是咒具的大门,虽然是咒具,但这些对于咒术师而言都只是一些小小的障碍。

他并没有让铁链发出声响,打开铁锁后还安静的等待了一段时间,然后,猛地推开了大门,可紧接着就是眼前一黑,啪叽一下跪下了。

宛若心脏的鼓动一下一下,声音贴近羂索的耳膜,含糊的呓语兴奋高昂着,却如同垂死的赞歌一样凄厉嘶哑。

巨大的咒胎悬浮在房间的空中,不祥的鸦蓝色盖过他,身后的影子在被拉长。

理智抗拒着外物对他大脑的侵入,羂索的额头留下大颗冷汗。

他有着足够的才能和天赋,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东西注定会被打磨的华丽而尖锐。

他终将成为记载于历史上浓艳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