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你要公平公正的给个评判”的倨傲表情。
天元打量着两面宿傩现在有些?活力的样子,意?识到了?什么。
“……我很抱歉,宿傩。”她的脸上露出歉意?,从落在肩膀上的乌鸦嘴里掏出一把肉干递给他。
两面宿傩不明所以,但还是接过了?肉干。
天元怜爱的看着他:“尝尝味道?”
两面宿傩不知道天元想干什么,但还是把肉干塞进嘴里咀嚼,慢条斯理的吃掉了?。
当他咽下肉干的那一刻,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不是!你还真?吃啊?”天元难以置信,身体后?仰,“我就是想试探一下你,没想到你还真?敢接!”
“我看错你了?!”她捂住脸,像是被伤透了?心,“我是冲着和?你做朋友来?的,你呢?你竟然是为了?我的肉干!”
两面宿傩凝视天元,气极反笑:“……所以,你也想耍我是吗?”
天元被两面宿傩的直白弄的一噎,抬头看天:“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只是想测试你能不能接上我的戏,朋友之间哪有什么耍不耍的,都?是增固友谊的小手段罢了?。”
两面宿傩冷笑,转身离开了?。
天元和?羂索面面相觑,转而看向两面宿傩离开的背影,深感?麻爪。
“这种程度应该不至于让宿傩太?生气吧?”羂索诚恳地询问天元。
如果要说对?两面宿傩的脾气研究结果,天元的成果无疑比他要多得多,所以只要天元说没事,他就能放下一大半的心。
“事实上,我不太?确定。”天元哈哈干笑两声,“如果是拥有明确记忆的宿傩,我当然不担心这个,他比你想象的要宽容的多得多,他对?我们很有耐心。”
“但是小宿傩不一样。”她叹了?口气。
“记忆是组成性格的重要部分,显然,他小时候的脾气没有长大后?的要好。”
一时间,房间里就只剩沉默。
两人无颜面对?小宿傩,包括天元,她很难说没有默许羂索的试探。
在其中一个朋友身上遇到问题的时候,她不可能那么心大的去搞她的小工具,但她还是去了?,目的是什么显而易见?。
两人呆在完好的实验室等待,等待小宿傩下达对?他们的判决。
然而,直到日落黄昏,院子里还是静悄悄的。
他们两个当然不会讨厌小宿傩,两面宿傩就是两面宿傩,无论是有记忆的还是没记忆的。
但人是这个人没错,脑海里有没有属于他们之间相遇相知的记忆,是否与他们熟悉,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归根到底,他们是希望两面宿傩变成原来?那样的。
按理来?说小宿傩应该和?他们有一样的心情。
“……羂索。”天元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神微凝,神色有些?沉重,“如果你失忆了?,你会打心底承认我和?宿傩是你的朋友吗?假如说你真?打心里承认了?,你会不会认为我和?宿傩之所以和?你做朋友,是因为曾经的你,而非现在的。”
羂索:“……”
羂索看了?看勉强还算白着的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虚:“大白天的要讲什么鬼故事吗?两面宿傩那么唯我独尊的人,他不可能会担心这个。”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羂索幽幽问:“里梅呢?”
“里梅不可能放着两面宿傩一个人独自出去,应该是跟上去了?吧?”
羂索:“……”
天元摸着蹭到自己手边的乌鸦,忧心忡忡的想着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羂索看着毫无危机感?的天元,问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你知道他们往哪走了?吗?”
天元抬眼看了?眼羂索,从乌鸦嘴里掏出一个指针型咒具,一脸单纯和?“你在问什么蠢话”的表情。
“我当然知道啊。”
羂索看着天元手中明显是定位咒具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