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数道斩击朝人影射去,超乎那?人想象的密集,他就像是自己跳进了一个绞肉机一样,咒术师的尸体和?血水哗啦哗啦的落了下来。
随即,两面宿傩一个侧身躲过身后人的攻击,看着周围一个个出现的人,笑了起来。
“真没想到,还挺下血本的嘛。”
领头的人打量着两面宿傩怪异的身体,又看一眼不远处地上的血腥,眯了眯眼睛:“果然是怪物。”
“吼?”两面宿傩扬唇笑了起来,对准领头的人就是一发斩击,“真希望你一会也能说出这?种话。”
他的斩击就像是某种信号,几个术师拎着刀就朝他冲来。
两面宿傩在刀锋中穿梭着,时?不时?斩断谁的头颅。
领头术师的眉头紧皱,终于出手。
踹开身旁干扰他的人,两面宿傩严阵以待,两人交手的瞬间,他意识到了领头术师和?其余人的不同。
咒术界大部分术师打架的时?候凭借的通常都是技巧,他们的力量因为?是术师还有平日里?的高强度运动?当然有所增加,比非术师大很多,但和?专门为?了力量而训练过的术师比还是逊色。
而这?个领头术师的战斗风格更多是凭借力量,单从强度来比,可以说比大部分术师都要强很多。
虽然清楚用上术式很容易就能得到胜利,但可以毫无顾忌的陪练又不是每天都有,机会难得。
而就在他们近身战的某个瞬间,两面宿傩脑海中忽然出现了【虚构的记忆】。
明媚的一天中午,阳光正好,两面宿傩盘腿坐在斜射进和?室的阳光底下看书,天元在他身旁熟睡着,脑袋就在他的手边,一抬手就能摸得到。
阳光为?天元的白发镀上一层浅金,暖和?的颜色就像是她的眼睛。
微风吹拂过他的脸庞,也带来几片嫩粉色的樱花花瓣,花瓣落在天元闭着的眼睫上,被转个弯又回来的微风吹的颤动?。
清脆的鸟叫声和?院外有节奏的惊鹿声断断续续的响起,他轻轻拂去那?片樱花花瓣,看向院外的蓝天。
冲击而来的幸福感几乎令他忘我,令他回过神来的是包含着咒力的、狠狠的一拳。
他咳了一声,吐出混杂着某些块状的血,身体被狠狠砸向身后的墙壁,冲击力让他直接砸碎墙壁,甚至仍在后退,无法控制的滞空感令他皱紧了眉。
他的身体说到底与普通人不同,短暂的晕眩后,他迅速稳住了身形。
吐出嘴中残余的血液,他的笑容越咧越大,眼中散发着浓重的杀意:“术式是令人脑内出现不存在的美好记忆吗?”
他两指并?起指向一击不成向他冲来的领头,另一只手做出拉弓姿势,纯粹由火焰组成的箭矢燃烧着,他瞪大眼睛盯着那?人,瞳孔缩成针尖,咧嘴笑着,已经是极怒状态。
“我要把你一根骨头都不留的烧成灰!”
看到两面宿傩手中火焰的瞬间,领头人就想要后退,因为?情?报里?没有对方的术式里?有火焰的事情?,这?个怪物的术式不是单纯的斩击吗?!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火焰瞬间包裹住他,可能是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体伴随着惯性仍旧朝两面宿傩奔去。
烧焦的尸体倒在两面宿傩眼前,只安静了一瞬,还活着的术师再次冲了上来。
他懒得再看一眼,两指对准漏网之鱼。
【解】
另一边。
羂索将几具尸体摞好坐着,脚下踩着领头的脑袋。
“你说巧不巧?我和?他们才分开多久?”他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用刀尖戳戳脚下的头颅。
“让我猜猜,你是谁派来的。”
粗重的呼吸声凌乱,羂索笑了笑,没在意这?点失礼。
“是加茂家?”
“那?些贵族?”
“神教的?”
“唔……也可能是佛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