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

他妈妈嗔道:“乱说什么呢?”

陈大爷又随便指了一个方向:“这里吧,应该是这里。”

大家伙扛起东西往前走,没想到这一次还真走对了。

陈柏涛:他就知道太公也馋烧猪!

大家赶紧拔草擦墓碑烧香摆贡品祭拜。

等蜡烛烧完,大家都累得很,就先切了一只烧猪来吃。

用刀背哗啦啦刮一下酥脆紧实的烧猪皮,咔擦一声利落地下去,里头粉白细嫩的猪肉露出来,带着一股烤过的焦香诱惑着在场的每个人。

这谁忍得住啊!无数只手伸出去,就像丧尸一样,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块烧猪肉。

烧猪外皮色泽均匀光滑,咬着非常酥口脆爽,脂香也重,脆皮之下的肉油润软糯,但吃着不腻也不骚,腌得咸香,但又不失肉本身的香甜,连皮带肉一起咬最香了。

陈星旁边那个亲戚平时不在东城,是因为清明才回来一趟:“好吃,今年定的烧猪可以啊,比去年强多了。”

“放到现在都那么好吃,不敢想象刚刚烤出来的时候有多香。”猪肉微微弹牙,肉汁也多,烤得又香又嫩,陈柏涛吃完还舔了舔手指。

陈大爷回忆:“我帮小棠一起烤的,刚刚从炭火拿出来的时候,满屋子都是那种火热的肉香味,还有烤的那种热热的焦焦的猪油香你们能想象吧,比这个还要香上一百倍。”

香得他差点违背祖宗要偷吃了。

本来想吃一只烧猪,填填肚子就走,结果没忍住,大家伙又吃了两只,剩下一只在回去的路上也吃完了,今年分肉就没有烧猪可以分了,因为已经分到每个人的肚子里。

陈柏涛还端起打包的塑料盒,将底下的碎渣渣也哐哐哐往嘴里倒。

这碎渣渣也香啊。

亲戚一把抢过来:“给我也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