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那湿滑的花穴却是一阵紧缩,这一下,吸得他销魂蚀骨,再也无法强忍,他猛地向前一冲,直插到底。

“啊──”

一声痛哼,身下的躯体猛然一颤,他察觉有异却是已经晚了,他看她弓起身体死死地掐着他背膀,两腿痛得抽搐。他忽然有些责怪自己的冒进。

他忍住自己想要抽插的欲望,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轻柔地吻着她,想要缓解她的痛苦。

然而,他欲望被温热的通道紧紧绞住,那种频临临界点的快意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他忍得辛苦,汗水漱漱滴落。

“没事的,听说,第一次都是会痛的。”她替她擦去汗珠,扯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似乎在劝说他不必再忍。

他不忍她痛,徒自强撑,却感到身下的她扭动了几下身子,牵动着两人结合之处,那紧致的摩擦让她浑身震颤。

“给我──”她将腿攀上他的腰,双眼迷离地看着他。他本就忍至极限,见此,当即大力抽送起来...

几十下疯狂的抽送之后,他感到尾椎一阵发麻,滚热的液体喷发而出。

“啊……”

她发出哀鸣一般的尖叫,弓起身,手指死死地掐住他的肩膀……

两人的身体同时颤抖抽搐,良久才脱力般紧紧地抱在一起连连粗喘。

“你还好吗?”

感受着她的余韵,他有些不舍地将身体慢慢退出。她身上满是粘腻的汗水,剧烈地喘息着,听到他的话,只是闭上眼睛,将脸撇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他连忙撑起身,略有无措地问:“是不是……弄疼你了?”

她并没回答。似乎仍在平复着自己的气息。

“席上我该少喝点酒的,就不会…这么失控……”虽然这么说,可他却不认为,那点酒会左右他的行为。就像现在,酒气已散,可抱着她,刚刚散去的热度再次升起,他觉得自己,还尚有余力。

“你、你还说……”细若蚊声的话语终于响起,她轻咬着唇,满面通红地将脸埋到他的怀中,身体也不可自抑地轻颤起来。

“我……”他看着她娇羞的模样,搂着她软滑的身子,刚释放过的那处忽的又抬起了头,他只想再一次狠狠地推倒她。

感觉到了他的反应,她抬头看着他,“你记得轻一点。”

“好。”他的呼吸紊乱至极,“我轻一点……”

他说着,就着先前的湿润,缓缓而入。感觉她柔嫩花穴全面放开,却是湿紧、蛊惑煨贴他。

坚挺的欲望戮击阴柔的花穴,有带着红丝的混浊白液随着他的硕大流淌而出,那是混着她处子之血的他的精液。他们私密的敏感贴在一起,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发出淫靡的声响

这一次,他记得放慢了节奏,温柔地索取。

她仰眯双眸,娇躯随他的撞击而晃荡,红艳的双唇不断吐出柔媚的呻吟,似乎正享受着他带给她,肉体上的极致快感。

他纵腰抽动,模模糊糊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一泄如注......

一阵晚风吹开窗棂,何戢忽的从梦中惊醒,只觉下体一片粘腻。

52.小产

夜过三更,揽月居内却依旧灯火通明,不停的有宫人和大夫进进出出。皇帝最宠的丽贵妃小产,皇帝的怒气可想而知,进出揽月宫的宫人们,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差错就丢了脑袋。

揽月居内,项时月躺在床榻上之上,咬着嘴唇,一脸痛苦地捂着肚子翻来覆去,汗水湿透了她额前的缕缕发丝。内侍宫女,团团围定床前,有的端汤药,有的打湿冷巾在她额上敷。

刘子业自从华林园赶回来后,就一直守在项时月的身旁,焦急的在项时月床榻旁渡步,眼睁睁看着项时月痛苦的神色,一点办法也没有。

据宫人的描述,项时月自从被禁足后,再没出过揽月居,也没法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少了个陪自己闲话家常的人,太皇太后自然不乐意,所以常常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