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饥渴已久,异常激烈的快感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斥责的话语吐出喉间竟化作了阵阵呻吟。

怀敬埋首于刘楚玉胸口上,含住刘楚玉的乳头吮吸舔弄,刘楚玉只觉那处热的发烫、乳头胀得有些生疼,难以言喻的兴奋快感颤栗地蔓延她的全身。她舒服地娇吟着扭动起柔软的身子,大腿无意间蹭碰到怀敬已昂扬勃发的欲望,于是不依不饶地磨蹭起来。

“怀敬....”刘楚玉的私处早就泥泞不堪,然而怀敬那处明明硬地不像话了,却始终不肯插入,刘楚玉禁不住开口乞求,“怀敬….给我.....”

带着浓浓情欲的动听嗓音,听得怀敬身子微微的一震,他难耐的呼出一口热气,停止手上和嘴上的动作,忽地将刘楚玉白嫩的大腿打开,修长的手指按上她粉嫩的花瓣,在敏感突起的小红豆上揉动了两下。

“嗯.......嗯.....啊......”刘楚玉难耐地呻吟,睁着迷离的目光看着怀敬,“给我....”

然而怀敬并没如愿地进入,相反,他俯下身子,对着花蜜涌出之处吻了下去。

“你....你做什么....”刘楚玉难以置信地看着怀敬这一动作,开口质问。

怀敬没有回答,反而伸出舌头去舔那处。一口含住了刘楚玉的花穴。

又酸又麻,又痒又骚的感觉立刻通往全身。刘楚玉禁不住的颤动起来,呻吟地愈发厉害了。

怀敬松了钳制刘楚玉的手,把脸埋向刘楚玉的大腿间,吸吮着她的阴唇。并用舌头深深的插入她的洞穴之中,极有节奏韵律地用舌头抽插她的小洞。

花穴的嫩肉,奇痒无比,在舌头一进一出的搅弄下,又痒,又酥、又麻。刘楚玉全身轻飘,头昏脑涨,只觉汨汨流出的淫水从花穴处流出,从没有体验的快感让她陌生而又兴奋,她仰着身子向后,双乳随着呼吸起伏,撑在床榻上的双手不觉抓紧了床上的被褥,承受着一波波的快感。

怀敬卖力的舔弄着,刘楚玉则满面潮红,摆动身子迎合怀敬的吮吸,忽地整个人起了一阵颤抖,一阵哆嗦,一股浓稠的淫水喷涌而出。

怀敬感到刘楚玉即将高潮,蓦地退开身子,擦拭去脸上的液体,然后理了理衣衫,离开了刘楚玉的房间。

“何苦呢?”

从高潮地余韵中回过神来,刘楚玉喃喃出声,双手不由地抚上那一点怀孕痕迹都无的平躺小腹

“你本不用做到这地步,何苦呢?”

略带沙哑的冰凉声音低低地响起,然而无人回应,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棂照在地上,很凉,很静。

61.莺莺

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大的,尤其是对于不能改变的事实。

对于怀孕这事情,刘楚玉从一开始的难以接受到淡然处之,到最后甚至生出隐隐的期待。她开始按照太医的嘱咐进食作息,悉心养胎,闲时也猜测一下肚中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偶尔也会翻看一下书籍,想想孩子日后的名字......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得给孩子找一个父亲。

何戢挨了杖责,和离之事暂时被压了下去,但刘楚玉深知以何戢的性格,这事绝对没完:等他伤好能再次上朝时,他绝对会在朝堂上重提此事,一次上奏,可能被当做儿戏,多几次,刘子业也没办法掩盖过了。

其实说到底,何戢之所以想要同刘楚玉和离,在意的不是自己带了绿帽子,而是孩子出世将让何家蒙羞。对此,刘子业也私下找过刘楚玉,说出自己打算:让刘楚玉佯装生病入宫静养,神不知鬼不觉地生下孩子。以后刘子业就对外宣称孩子是后宫某个奴婢生下的。而何戢与刘楚玉则继续保持着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

其实这是个好主意,一来,刘楚玉以后可以随时入宫探自己的孩子,二来,孩子一生下来就身份尊贵,也没人去质疑他父亲是谁这问题。

但刘楚玉却不同意这个提议,原因有两点:一,自己生的若是男孩,只怕以后免不了被其他皇子残害,性命恐有危险。二,刘子业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