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二字要说出口很难,她及时打住,换了说辞,“就不会生气,允睿人家自己努力打拼出来的,哪里碍到你的眼了?”
晏澄蹙眉,要抢他的女人还不碍他的眼,根本不可能。
阮知涵发现他不吭声,越说越激动,“他真的是不容易,你不能因为这个……”
“他不容易?”
他打断了她。
他目光沉沉,直说,“你觉得我这些年容易吗?”
晏澄从不要她的回报,任劳任怨都没能得她一句不容易,现在她倒去心疼别人了。他觉得既心疼,又好笑。
阮知涵其实共情不了允睿,大部分情况下,允睿是她跟晏澄作对的工具。她跪坐着不说话。
晏澄不喜欢跟她争吵,而他又没找到解决目前困境的方法,弄到最后,他依旧想跟她做爱来逃避一下矛盾。
他翻身覆上她的躯体,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她的腰肢都是软的,他很沉迷和她的性爱,一碰她就像吸了罂粟花,一发不可收拾。
阮知涵偏过脸任他吻脖子,吃乳头,她的下体春水泛滥,她本人则没那么想做。
她喊停了,“你走。”
晏澄如遭雷劈,他撑着手臂,死死看住她。
阮知涵惧怕他的眼神,闭上眼睛,重新镇定地说:“阿澄,我今天不想跟你做。”
晏澄和她相处时,吃鱼始终保留着童年时的任意和少年时的野性。他一下没收住,口不择言,抛出积攒许久的疑问,“你是不是腻了?喜欢上他了?你不想要我内射,要他吗?”
阮知涵的脸颊都鼓起来了,他做她的晏澄哥哥时不是这副模样的,现在完全变样了,居然问她这个问题。
她难以置信地说,“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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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澄钻牛角尖发疯中,内耗的人经常是攒到一定程度直接爆发做非常不理智的事,之后又冷静下来找办法
不好意思,本来说下午二更,临时有事又是这个点更新。
21.强迫
晏澄寻思着他没变,她的注意力不集中在他身上,才会看不见真正的他。他以前能忍受她偶尔的忽视,是因为他在她心里的份量很重,别人谁也比不上。现在不一样,她能随时拿个无关紧要的人来跟他置气,他自然满腹牢骚,越想越气。
他快三十了,随着年龄增长,他越来越渴望安稳的幸福。如果继续随她的性子来,他这辈子都可能跟她在原地打转。
晏澄不肯放手,压在她身上,眼神一刻都没离开过她。她感觉很别扭,偏着脑袋不看他,犟得能拉动好几头牛。他心里的怒气蹭蹭涨,忽而低头轻咬她的颈,把锁骨都吮出好几块红痕。
阮知涵推他,于事无补,他简直要黏在她身上了,她压根扒拉不动。她有点着急,张嘴咬他的肩,她没用力,牙齿陷到肉里,留下浅浅的牙印便松开了。
晏澄完全忽视了那细微的痛感,大手拉动她的睡衣,粗粝的指腹磨过她胸前的蓓蕾,她低呼一声。随后,他强势地扯她睡衣的纽扣,掌心包裹她的乳房,略显粗暴地揉起来。
他失去了耐心,一边箍住她,限制她的行动,一边挑逗她的情欲。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做起这一切得心应手。从她高耸的乳峰,到平坦的小腹,他做着做过无数遍的前戏。
阮知涵捂上面顾不了下面,捂下面顾不到上面,在这样的窘迫中,她变得赤裸,凝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见了她的躯体,眼里的欲火熊熊燃烧,解开皮带准备掏出阳物来,埋进她潮湿温暖的私密之处。
他有很久没体会过她给予的快乐,一时激动得无以复加。
他不习惯做太多表情,表面看起来还算冷静,但阮知涵能透过他带有情色意味的凝视,感受到他此时此刻的想法。她准备逃,她要是向他的淫威屈服,以后她说的话肯定没用了。
阮知涵伶俐地用手臂作为支点,默默地往旁边挪,而后直接起身要拿甩到旁边皱成一团的睡衣。她伸出手臂,碰到衣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