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早的事。

他竟拒绝她。

倘若几天之前,如今的他去和他说,他会拒绝她,他定会以为是自己吃错药。

然而此刻,他没有后悔,半点也不觉后悔。

心中的一股火气,直到此刻,仍是没有消解下去半分。

就在昨日,他明知崔重晏就在大石之后,只要走过去,便能轻而易举杀了他。

然而,他还是放过了。

他的自尊,不容许他平白受下任何人的施恩。

更不能容忍她欠下人情。

尤其,对方竟还是崔重晏。

同样,她曾受到过的羞辱越多,便越叫他恨自己的无能。

在没有为她解决这些之前,他何来的资格,去占有她。

他的骄傲,也不容许他如此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