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自己某件事。
"知道今是什么日子么?"他终于开口, 却是如此一句话。见李霓裳摇头,他唇角再次微扬:"是朕的寿日。"
"谢隐山他们说要大办,我嫌聒噪,拒了。"
李霓裳只剩意外, 醒神, 忙起身行礼贺寿:"恭祝天王福寿绵长。"
“不知今日是如此的好日子, 我也未有准备, 空手”
“那便陪孤小酌几杯, 如何?”
不待她应, 天王径直呼人设席, “你大病初愈, 不必饮酒,你饮茶,给孤倒酒便可。”
阿大领着人抬来一张食案, 摆在花窗之下。李霓裳只得随天王入座,以茶代酒, 再次贺寿。
几杯落腹, 天王酒兴渐起, 也不用李霓裳,自己频频倒酒, 眼角渐渐泛出酡红。
李霓裳迟疑了下,正待开口劝他缓饮, 天王倒酒完毕, 看她一眼, 站起身, 在她面前踱去步来。
李霓裳起初不以为意,以为是他酒兴上来, 踱了几个来回,见他还是如此,既不坐回,也无别的动作,不禁多看了几眼。
天王瞥她一眼,忽然皱眉道:“孤脚有些疼,你来扶一下。”
李霓裳急忙起身,上去搀扶,回到案后,天王指着脚道:“这靴子穿得甚是合脚,怎的也会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