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剩下的活等明早起来再收拾。

徐晚在周怀臣出去之后就下床了,为了等会儿方便洗脸,她把外套脱掉,穿着一件崭新的红色细绒紧身毛衣。

正在照着镜子挽头发的时候周怀臣就端着水进屋了。

他进门之后用脚直接把门带上,没带进什么冷气,看了一眼坐在床边挽头发的人,转身把装着水的搪瓷盆放在了旁边洗脸架上。

又从旁边的木柜子里拿出一支牙膏和一把牙刷,兑好热水又挤了牙膏,才把这俩东西递给挽了头发走过去的徐晚。

“在屋里刷牙?”徐晚结果水杯和牙刷,看了一眼房间,也没带洗手间啊。

“外头太冷了,你穿得少出去容易感冒。”周怀臣说着转身把墙角一个痰盂拿过来放到徐晚跟前:“这是新的还没用过,刷牙水你就吐里面吧,明早我拿出去倒。”

徐晚是真不熟悉这个年代,听周怀臣这么说也没拒绝,其实这种情形有点像她们出去徒步露营,倒是也挺顺手了。

刷完牙周怀臣已经把洗脸热水兑好了,徐晚用手试了试,温度正合适,她看了一下洗脸架上空荡荡的,转头问:“有洗脸的东西吗?”说话的时候还用手在脸上抹了抹。

周怀臣平时都清水洗脸,哪里有这些,但是他看结过婚的战友只要进城就喜欢去百货大楼买带香味的肥皂,说是家里媳妇儿要的。

他猜应该是那个东西。

“这个我忘了买,你先将就洗一下,明早我带你去镇上供销社买行吗?”

徐晚知道这会儿的条件,也没纠结,点点头说:“好。”然后转身开始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