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柯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宗镕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抱胸看纪柯。

“你”纪柯纠结了一下,“你真的没有喝醉吗……”

男人不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纪柯。他被侵略性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脸上的热气怎么也下不去。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纪柯后知后觉想起宗镕之前的话。

“你,你要我怎么证明?”纪柯问道。

宗镕事不关己:“不是你说不讨厌我吗?问我干什么。”

也是哦。

纪柯犹豫了几秒,想起今天一股脑交代出来的心里话,干脆破罐子破摔,不再去纠结什么心虚不心虚的事情,翻身跪到床上。

他红着脸,抖着手去解男人扣子,纽扣一粒粒剥下来,露出健硕的深色胸膛,肌肉一鼓一鼓的,像是有生命般呼吸。

两团鼓胀的胸肌没有学加富有力量感。两颗暴露在外的乳头镶嵌在褐色的乳晕上,被冷空气刺激,条件反射的抖了抖,充血硬挺站立起来。

纪柯凑过去咬住两颗充血的奶头,嘬了两下,感受着手下的身体绷紧了肌肉,头顶的呼吸粗重起来。

探进裤腰的手突然停下来,纪柯问:“你喝了那么多酒,现在难不难受?明天再来也可以……”

乳头上温热的触感消失,留下濡湿的水渍,被空气一吹更加凉了。

宗镕眉头紧紧拧起,他能理解纪柯是怕自己身体不适,但是他已经硬生生憋了一个星期了!

这还是借酒浇愁时,夹克男给他支招,纪柯这种被动温吞的性格,需要下一剂猛药,让纪柯意识到宗镕在自己心里的分量,否则他很可能会继续鸵鸟下去。

所以宗镕听了他的话,躲了纪柯整整一个星期。

这一周里,不光是纪柯心神不宁惦记着宗镕,宗镕也坐立不安地偷偷窥探纪柯的动静,就怕这家伙觉得烦闷,躲到俞祝和周砚名的温柔乡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