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智离开,从此远离他的视线,他就趋于疯狂。
宁爷当他是宁家的忠犬,但陆成轩自知自己骨子里盘踞着一头凶兽,平日装饰遮掩得再好,也改变不了野兽的本性。“他到底哪里好,莫非是床上功夫不错?那你还不如跟我,保证让你在床上欲仙欲死。”
陆成轩话音刚落,面红耳赤的宁容一耳光挥在他脸上。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随之是宁容羞恼的声音。
“陆成轩,你这个疯子!出去,你现在就从我家滚出去!”
相比宁容的激动,陆成轩冷静得可怕。他毫不在意宁容的那个耳光。这种力度在他这里与小猫挠人差不多。
然而宁容彻底拒绝的态度令他心底的邪火越烧越烈,无法控制。
狼到底是狼,终有一天会撕开忠犬的外皮,露出可怕的獠牙。
“宁容,你忘记现在是谁当家了。”陆成轩发出一声冷笑,如野兽凶狠抓捕猎物般,钳制住挣扎着向后逃的宁容,盯着他的双眼低喝道:“父亲已经不在了,我再不是你弟弟。”
陆成轩攥着宁容的手腕把人拖进自己怀中。他把宁容扛在肩头,大步上了楼,而后恶意地撞进宁容所住的卧室,将人扔在床上。
宁容试图逃下床,结果被陆成轩握住脚腕拖了回来。
陆成轩把挣扎不止的宁容双手扣在头顶,俯身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我陆成轩从今天起就是你男人了,好好给我记着!”
陆成轩那天在宁容卧室的床上粗暴地侵犯了他。
将肖想已久的人压在身下肆意抽插,陆成轩的欲望硬热得不像话。不仅仅是因为酒精的刺激与性爱的快感,更多的是因为他正在操干的是曾经不敢肖想的人,他名义上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