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宁容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起舞的火焰,双眸中倒映了两簇跳跃的光芒。

陆成轩忽然觉得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变得莫名有些陌生。

宁容的心理医生在周四早晨如约而来,周四是陆成轩为宁容预约做心理治疗的时间。

“我刚才停车的时候,看到前院有些烧东西的痕迹,没出什么事吧?”李维新在佣人的陪伴下进屋,经过前院时忍不住询问。

“没什么事,李医生,是宁先生昨天下午吩咐烧的。”

“宁少吩咐?”李维新显然吃了一惊:“宁先生他开口说话了?”

“是啊,宁先生亲口吩咐我们把陆先生的遗物全烧了。”

“这……宁先生怎么会……”李维新先是惊讶,随后叹息了一声:“我只是两周没来,竟然发生这么多事,可惜陆先生年纪轻轻就……”

“是啊,真是可惜。陆先生一走,我们这些人还不知何去何从,只得听天由命。”

陆成轩正抱臂站在别墅门前,初春的微凉干燥,阳光的暖融温柔,他如今都感受不到了。他在想不知自己还能在这世上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