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项勤立刻否认,“我爸爸之前被时祈泽关起来,我要告他!”

“你刚刚说要去告谁?”警察像是没有听清。

“我要告时祈泽。”项勤娇羞重复。

此言一出,屋内哄堂大笑。

江南柚看向丈夫,发现他唇角微扬,似乎觉得好笑。

“有权有势又能怎样呢?”项勤扯着嗓子喊。

现在网络发达,什么事情都可以曝光,又不像之前申诉无门。

时祈泽拉开椅子坐下,手放在桌子上,把玩着打火机。

没想到他会出现,项勤面色骤变,直接站起来下意识后退。

“时先生……”

时祈泽点燃一支烟,空间很大,不会飘到妻子那边。

“你刚说什么?是要告我吗?”

项勤红肿着眼,满是悲伤。

她一时间不敢多说,但想到父亲的样子,情绪就难以控制。

“为什么要杀了我爸爸,我爸爸没有得罪过你吧!”

男人只是坐在那,气温都降低了。

时祈泽冷笑一声:“不要随意去诬陷。”

项勤擦掉眼泪,孤零零的站在那,弱者说话是站不住脚的。

“你自己清楚,到底有没有做!”

江南柚坐在最远处,心力交瘁,实在不想去听这些了。

“既然说我强 奸、杀人,那就当场去验货。”

时祈泽把打火机都在桌上,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项勤有些警惕:“你要做什么?”

“帮你去找证据。”

时祈泽懒得多说,抬手一个响指,门外的人了然立刻去安排。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行医生进来。

见医生开始围过来,项勤下意识靠在桌子上,如临大敌。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时祈泽嗤笑一声:“不是说我强 奸 你?那就好好验证一下,你身体里到底有没有我的东西。”

“你明明知道检测不出来的!”

项勤急的眼泪打转,屈辱的身子都开始颤抖。

毕竟男人当时在旁边,甚至看着被人用筷子破了自己。

就算是真的有事,这么几日过去,证据早就没了。

“你不是说要告我?”

时祈泽面容在烟雾下,看不清表情,“机会给你,怎么不珍惜呢?”

项勤死死的咬着唇,忍不住哭出声,憋屈的说不出话。

十几个警察在旁,没有一个人帮忙说话,本来这应该是最讲法律的地方,却如此的冰冷。

她觉得心寒,除了哭不知道可以做什么。

时祈泽手上的烟蒂燃尽,丢在了地上。

他抬起脚尖踩下去,动作简单却预示着绝对的权利,可以随意将人碾死。

项勤看着,痛哭出声:“爸爸……”

时祈泽觉得吵,神色骤冷。

“去动手。”

护士们围过去,将人控制住。

“放开!”项勤挣扎着,“你们放开我!”

她被压在旁边的桌子上,而警察们担心被波及立刻撤退了。

这就是时先生,无人敢去得罪。

对于这些情况,江南柚之前就见识过。

听着闺蜜哭的撕心裂肺,江南柚浑身冰冷,立刻上前。

“你们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