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又如何知晓?何况何登渠也不是回回占据书院榜首,不是还有谷文成嘛,也没见夫子与他多施关心。”
“怕是因他年纪小,夫子多偏疼些。”
“他都快及冠了,也小不到哪儿去,你怎不说夫子们多疼疼许云鹤,他才十七。”
……
走的人群传来许多令人不快的酸言酸语,声音说得大,想来是故意让门内的人听见。
但何登渠哪会管这些丑人的言论,长得一个比一个不好看,话还忒多。
“乐照,王老今日有事,托我把生辰贺礼给你。”宋嵩递给何登渠一个长画轴,里面应是王老画的画。
何登渠行礼称谢,接过画轴。
“听王老说你明年就打算下场?”
何登渠点头道:“家中虽还有些富余,但不能一直供我坐吃山空,我想早日做官得个俸禄。”
何登渠对待夫子一向礼敬有加,有话直说。常板着脸的宋嵩也被他这朴实的话给逗笑了,他从身后拿出一个书册放到何登渠手里。
“这是我几年前会试时做下的笔录,现赠与你,就当你的生辰礼物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