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就让你亲手把这个交给韩先生吧。”说着他扔给赵寄一个令牌。

“监牢的守卫我会已经你安排好,你现在去见韩先生吧。”

赵寄认出手中的是刘玄的腰牌,正是他发誓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借给他的那个。

凭此“少主令”可自由出入凉州的任何地方,逃出凉州也是轻而易举。刘玄的态度很明显了:既然赵寄不相信他,那么他就放韩先生离开,他总该相信韩先生的本事。

赵寄喉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最后他还是没有将滞在喉头的释嫌的话说出口,只是拿着令牌,起身离开。

他不会因为这个令牌原谅刘玄对韩昭做的,但他会将自己的回报体现在战场上。

一路来到韩昭的牢房前,韩昭还是坐在昨日的位置。赵寄隔着栏杆与韩昭低语:“师父,我要出征了。”

韩昭给了赵寄八个字的告诫:“戒骄戒躁,沉着冷静”。

赵寄点头:“我懂得。”

赵寄把刘玄给的令牌递给韩昭:“师父,待我离开后,你也离开凉州吧,等我打完仗再去找你。”

韩昭认出这是“少主令”,他拿着令牌沉默了一会儿,轻笑一声,将其收到怀里:“知道了。”

即使见到韩昭收下令牌赵寄略微放心,但心里的结没有半分释怀,韩昭用他的安危来保全他的地位,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

赵寄还想与韩昭说点眷恋不舍的话,然而此时此地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说那么多,最后他只说了三字:“我走了。”

韩昭点了点头。

赵寄转身离去,同时在心底下定决心:等他归来之日,定要清洗凉州朝堂。刘玄不敢做的他来做,刘玄不敢背负的恶名他来背负。哪怕用再血腥、再让人诟病的的手段,他也会除掉这些贰心臣,然后将韩昭光明正大地接回来。

赵寄离开后不久,一个苍衫人影缓步踱进了监牢,朝韩昭的牢房靠近,他的身影渐渐清晰――正是几天未现身的景修。

作者有话要说:  理各种人物动机与逻辑理到脑袋打结,但回过头还是觉得有bug,果然我没脑子写权谋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