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顿了顿,问他,“能做朋友吗?” 一方明知另一方喜欢自己,还能做朋友吗? 以前单身时还可以,现在她都结婚了。 “为什么不可以?”晏庭反问。 周望舒看着他的眼睛,笃定地告诉他:“晏庭,这辈子,我认定陈迟俞了。” “那?又怎么样?”晏庭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关系,“望舒,对你的感情,是我一个人的事,以前是,今后也是。” 周望舒自诩嘴上功夫了得,这时候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望舒,”晏庭轻声喊她的名字,“见不到?陈迟俞的那?个三个月,你对他的感情淡了吗?” 周望舒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