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撒娇的成分,声音特娇。
陈迟俞抬眸,对上她的视线。
在跳跃的火光下,那双盈盈如水雾潋滟的眼底,好像有蝴蝶在月光下翩迁。
他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滞。
“我让人送药上来,”他移开眼,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声音沉稳地开口,“找个烫伤领域的专家带到云川别舍来,越快越好。”
挂掉电话,酒店经理已经取来了冰袋。
陈迟俞接过冰袋,将周望舒的手放在自己掌心给她冷敷。
周望舒的细白的手指在他大手衬托下显得愈发纤细,而两个人都白,她指尖的那抹红便格外惹眼,看起来像真的烫得挺严重的。
“医生一时半会儿上不来吧?”周望舒提了一嘴这事儿,她不介意在这儿和他坐到天亮。
“嗯,”陈迟俞说,“所以你明天得早起,如果烫伤严重,在六到十二个小时内会起水泡,最好在起水泡前就涂上药。”
“还早起啥,我们直接在这儿坐到天亮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