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苍言看他吃瘪很高兴,自己狠狠吸了一口,揽住宫朔的脑袋把烟雾都渡了过去。
宫朔眼睛瞪得堪比池也那个大眼小仔,手抵在家主胸膛上不知该不该推拒。
宫朔被呛得想躲,池苍言扣住他不让动,把他的口腔变成和自己一样的味道。唇舌交缠在一起,宫朔完全被动地倚在椅子上被人索吻。
等男人的唇一离开,宫朔腾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脸红成个猴屁股。
家主很少亲吻他的唇,或者说几乎没有。上一次亲吻是在几年前宫朔已经忘记了,总归是俩人意乱情迷的时候,但现在这大早上的,实在是让人难以面对。
“家主,宫朔告退。”
被强吻了还不忘记礼节规矩,池苍言看着宫朔蹒跚离开的背影,手臂搭在刚才他靠着的的椅背上,回味起刚才柔软的唇舌来,情难自禁地笑了起来。
等他痊愈了,一定要让宫朔跪着用那张嘴好好给他舔。
闲来无事,祁念在家里大扫除。这么大的别墅一个人打扫还是太累了,等忙完一切已经是傍晚。祁念掐着腰站在阳台想着明天请人收拾一下花圃,回屋的时候不经意间瞥见了桌子上放着的U盘。
那天忘了还给哥哥了,结果宫朔也一直没要,八成是个坏的。以防万一,祁念还是插进电脑试了试,没想到是可以打开的。
祁念是绝对不会窥探哥哥私隐的,可文件的名字实在是太扎眼。
朔儿、念念,只有祖母才会这样叫他们,
打开唯一的文件夹,里面跳出的图片还有以时间为序号罗列着的视频让祁念倏然起身离开了椅子。
照片是小图,祁念颤抖着手点开一张张看过去,几乎全部都是宫朔伤痕累累的照片,偶尔也夹着几张自己。
祁念突然想起来,这个U盘似乎就是祖母交到家主手里的那个。
他知道哥哥过得很苦,自己能安安稳稳长到这么大宫朔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但完全没想到他们的父亲能这么残忍,还有录制视频的程烟,每次都充当着和事佬的角色,却总是挑拨离间到处使坏。
照片已经是巨大的冲击,等点开视频看过之后祁念更如五雷轰顶般不可置信。
宫朔被倒吊在院子里的那颗大树上,大雨倾泻而下冲刷着血淋淋的伤口,拍视频的人在高处悠然地看着这一切,画外时不时传来酒杯碰撞的清脆声。
他的另一个哥哥,宫浩,就用那种最轻佻的语气讨论着昨夜开着宫启的豪车飙车的感受,还得意地讲述着自己是如何把这件事嫁祸到宫朔头上的。
祁念记得那天暴雨,自己被困在学校没有人接,哥哥冒着大雨前去背着他往外走,路上遇到了开着车的宫浩。
那天他特别好心地提议把祁念送回去,宫朔没有拒绝。
祁念记得那次是自己先被接下了车,哥哥叮嘱他在房间里不要出来,饿了就去啃面包,祁念很听话地在里面待了一晚上。
“那个宫朔啊,好像是个傻子。他明知道我不会施舍他什么,还是上了车。大概是为了那个小傻子不被淋坏吧。”
“然后呢,”程烟的声音传来,“你威胁他了?”
“哪用得着,我就带他下车看了看被划伤的车,那个傻子就没说话了,然后我把车钥匙交给他,他自己就坐到驾驶座上去了。”
程烟笑了:“他不会真的脑子有毛病吧?哎呦,你爸过去了,又拿了鞭子,真没意思。”
宫朔的身体随着鞭子的抽打飘摇,垂落的手臂都在淌着血水。
宫启暴怒的声音穿透雨水的哗啦声冲破耳膜:“畜牲!谁让你开我的车出去的!”
祁念的拳头砰一声砸到电脑键盘上,恨不得掘地三尺把宫启挖出来鞭尸。
宫朔哪里是傻,他根本不想欠任何人人情,就因为宫浩把他送回了家,他就把这么大的锅背在自己身上。
当时自己怎么就金贵到那种地步,连一场雨都淋不了呢!
祁念套上外套就往楼下走,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