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是无稽之谈。

“所以呢?”宫朔把乳夹夹在另一边的乳头上,“你就因为莫须有的话丢掉了自己一身的教养,像一个泼妇一样和他对骂?我宁愿承认自己是勾引你父亲的小三,也不愿意看到你变成这个样子。”

池也没想到他能这么无情,明明是自己在维护他的尊严,对方却冷冷地把他推开,还要斥责他。

池也不说话了,眼泪一滴滴滚落。夹子很紧,本就肿了的乳头被死死咬住,池也咬着牙才不让自己叫出声。

宫朔施罚不可能只是单纯夹几个小夹子这么简单。过了几分钟,乳头已经麻木,宫朔将乳夹拿来下。乳头充血的疼痛让池也叫出了声,宫朔立刻给了他一记耳光。

“这五天,你没有说话的权利。”

宫朔把哭成泪人的池也抱到检查床上,将他双腿分开扣在两侧,从柜子里取出一根冰凉的金属棒,对准那个粉嫩的菊花捅了进去。

池也知道这是什么,夹着屁股不让他继续往里插入,宫朔戴着手套握住池也秀气的阴茎,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这是一种威胁,意思就是,如果再不放松,阴茎也会受到惩处。

金属棒顺利进入到最深处,只剩一根垂在外面。未经人事的后穴闭合得紧紧的,像是从来没被打开过一样。

十秒之后,金属棒开始加热,迅速上升到池也不能忍受的温度。他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开这样的酷刑,却被宫朔按住脑袋,脖子便上多了一个金属项圈,将他牢牢扣在检查床上。

“三十分钟,从现在开始不准动,哪里动哪里受惩戒。你对待规矩太过随意,今天就要纠正你这些毛病。”

就算是常人也很难保持三十分钟的一动不动,何况后穴里还塞着一根滚烫的金属棒。池也谨慎再谨慎,结束的时候还是被告知自己双脚、胳膊和肩膀坏了规矩。

“一动不动也很很难吗?你的训诫师平常都是在糊弄了事?”

宫朔冷着脸把金属棒从他后穴里抽出来,按了某个按钮之后金属棒转成电击功能,宫朔拿着它朝池也的脚底靠近,在上面停留了五秒钟。

池也尖叫的声音从惩戒室内传出,身穿惩戒服的祁念跪在门外,心里十分自责。

他对池也的管教并不严,因为顾念着他还不大,很多惩戒都或多或少放了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害了他。

池也脚趾都在疼,拉着宫朔的衣袖哀求道:“好疼,好疼,我受不了,求你。”

池也被祁念惯坏了,受罚时胆敢求饶说不,宫朔放开他的脚踝,仍然将金属棒牢牢握在手里,朝门外喊道:“祁念,滚进来。”

祁念推开门膝行过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