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打了个酒气熏熏的嗝,抱住宫朔的胳膊不撒手:“我以后不这样了,你也别打我了,我可疼了。”
断断续续又养了几个月腿,祁念在外面找了份教小孩子弹钢琴的工作,薪资听说非常可观,前些天还给他和池也一人买了一身衣服。
堂堂家主之子怎么能穿前任训诫师送的衣服,不过池也还是很高兴,捧着衣服欣赏了好久,最后还是恋恋不舍地放进了衣橱里。
祁念给他买的是一件纯白的卫衣,宫朔自己觉得好像有些装嫩的感觉,但池苍言很喜欢的样子,说他像个大学生。
池苍言穿着祁念给他买的白色卫衣坐在池苍言身前的办公桌上,下身一丝不挂,阴茎被困在一个严苛的小笼子里。池苍言摸了摸他腿上不怎么明显的疤痕,宫朔下意识回避了一下。
“怎么,嫌丑?”
“宫朔不敢。”
自己的身体嫌丑不嫌丑有什么敢不敢的,池苍言被他的草木皆兵逗笑了。
这个姿势宫朔很不习惯,而且他屁股底下还坐着一沓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文件,池苍言又迟迟不吩咐要打还是要操,宫朔只能放空自己,眼睛盯着家主的胸膛。
池苍言把椅子滑过去,将手伸进那件卫衣里去,捏住那颗柔软的乳珠。宫朔配合着家主微微俯下身,隐匿了呼吸,怕扰到男人。
乳头被揉捏几下后很快立起,冰凉的小夹子夹上来,池苍言嫌力度不够特意紧了紧,宫朔痛得咬了一下唇。好久不戴这东西,果然对这样的疼痛生疏了。
两个乳珠都被夹住,一条勾连起两个乳夹的银色细链垂下来,池苍言扯着细链在手指上打圈,直到链子成最紧绷的状态。
乳头被拉长,宫朔手扒着书桌沿,感受到那刁钻的小夹子在一点点脱离身体,疼痛也是越来越尖锐。
终于,等乳头被拉扯到极限的时候,两个夹子同时啪一声掉落下来,宫朔轻哼了一声,差点儿咬到舌头。
不,已经咬到了舌头。
池苍言拿起夹子,手指重新揉捏起了乳珠,遭到过蹂躏的两个东西已经不堪一击,却还要继续接受折磨,宫朔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像撒娇,不像呻吟。
夹子又重新夹了上去,不过衣服隔着看不见那小东西的惨状。宫朔把唇里的软肉咬住准备随时“受刑”,池苍言却不动了。
“这衣裳我看很厚重,戴一天也没关系。”池苍言隔着衣服摸了摸夹子的位置,又问道,“你看可以吗?”
宫朔低了低头:“可以的。”
这次池苍言没按常理出牌,趁着人说话的时候把两只夹子同时拉了下来,宫朔脸色一白,上身狠狠地伏了下去。
“啊”
太疼了,冷汗从额头上冒出来,宫朔久久没能从尖锐的疼痛中缓过来。
与此同时,勃起的阴茎被困在笼子里,池苍言伸手帮他取下枷锁,那根东西立马就支愣起来了。
池苍言握住了宫朔的性器上下撸动,男人金尊玉体,宫朔吓得连连后退:“家主,宫朔不敢。”
阴茎在男人手里勃起得越来越嚣张,宫朔掐着掌心抑制住想要射精的冲动,池苍言把他的囊袋一起握在手里,宫朔痛苦地仰头呻吟了一声。
“家主…求您。”
“要射精,还是要帮你堵住?”池苍言抛出两个选择,并随手拿了一边的尿道棒在他眼前晃晃,“宫朔,自己选。”
宫朔脸色绯红,眼里半是情欲半是痛苦。这不是一个很难的选择,但他怕自己选的那个会让男人不高兴。
宫朔伸手拿过了那根一端缀着乳白珍珠的尿道棒,池苍言见状松开了对他下身的钳制。
白净修长的手拿着尿道棒逐渐靠近,宫朔低垂着头握住自己的性器,将偏细的一头插入尿孔之中。
他动作缓慢,尽量不伤到自己,池苍言随意地抱着手看他动作,眉头蹙起得却越来越深。
插到一半的尿道棒被男人拔出,宫朔满头是汗地抬头看着看着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