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朔贴在他耳边轻轻道:“池也,这话我说出来便是僭越,但还是要告诉你,于池家最好的,就是正确的,和你个人的意愿没有多大关系。身为家主之子的人,随时做好承担其家族未来的准备,你不该不懂这一点。”

池也颤抖着声音道:“父亲要看着我和哥哥争斗,优胜劣汰?”

宫朔反问:“为何你们兄弟二人就不能同心协力?”

池也笑了:“老师,我虽然年纪小,却也不是这么好骗的。”

“池也,那你还不明白什么?”

池也收起了笑容。

“我知道了,老师。”

这孩子大概已经完全明白家主的意思了,但宫朔没办法阻止一切,就像他说的,于池家最好的,就是绝对正确的,不管身处其中的人如何感受。

这一通对话下来,宫朔已经数不清自己该塞多少冰块了,索性抱着一整桶冰进了书房。池苍言晾了他一会儿,过了大概有三十分钟,池也敲响了书房的门。

宫朔面不改色地跪在他家主身边,池也进门之后给也跪了。

“想明白了?”

“是。”

池苍言看了宫朔一眼:“你老师口才不错。你知道他和你说的每一个字,都要付出代价的吗?”

宫朔没想到家主会在池也面前说,池也也没想到父亲不问他想明白了什么,而是说起了这件事。

“池也不知。老师,对不起。”

宫朔不敢随意插嘴,池苍言捡起冰桶里的一块冰,把手放在宫朔眼前。宫朔看了家主一眼,张嘴把冰球含进了嘴里。

“这件事,我不罚你,反正以后也总要吃到苦头的。”

小孩失神落魄地走了,宫朔嘴里的冰球也化了大半。池苍言摊开手示意宫朔吐出来,把人吓得直摇头。

池苍言掐着他的下巴直接把冰球拿了出来,手指在宫朔脸上留下几道明显的指痕。

“宫朔,看起来这么乖巧,明知故犯不听命令的事你干的多了。”池苍言拍拍宫朔的臀让他摆好姿势,将冰球塞入那个发酵过一阵的肿穴里,“怎么不数着你说了多少个字?”

身体里很热,冰块太凉,宫朔在池苍言腿上缩起了身子,又被男人强硬地掰开屁股塞了第二颗冰球进去。宫朔嘤咛了两声,想躲躲不了,细腰扭成麻花。

实在是太不规矩了。

没得到回答,池苍言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数?”

“家主,宫朔不敢数。”宫朔红着脸趴在男人身上,“太多了,塞不进去这么多。”

“不试试怎么知道塞不进去?”池苍言拍了拍他的臀,认真道,“分开腿,塞满看看能吃多少个。”

“不…不能,”宫朔恨不得把头埋地里,“最多三个,不能再多了。”

池苍言挑眉:“这还差一个。”

宫朔忍着羞耻和疼痛分开腿,池苍言却把冰球放在了他的腰臀上。体温很快就把它融化,冰水顺着臀缝滴下来,流过被操肿的小穴的时候,凉凉的还有些舒服。

“你还有这么无所适从的样子,宫朔。”

池苍言心情很好地拍拍他挺翘的屁股,把人扶起来手指一抹宫朔的唇,问道:“冰球能堵住嘴吗,宫助?”

这个“嘴”破有歧义,宫朔低头看着池苍言笔挺的腿,乖巧道:“能,家主。”

回到房间,祁念把护膝摘下来,扭头看到父亲命人送过来的陌生书本,难过地趴在了床上。

其实他和他哥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池渊这个人比较古怪,也很爱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气,明明他那么讨厌宫朔,却因为池苍言把宫朔指给自己的决定而吃醋。

人人都知道,宫朔是池苍言的心腹,。池家旁支的资金往来在他的打理下井井有条,数年来从未有过差错。可是,宫朔也没教他什么啊。

打开手机随便划着,祁念看到祁念的名片变成了和一群孩子的合照,就点开了看了看。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