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泥任人宰割了。
浓稠的精液灌注到身体里,池宫朔跪跪趴在床上,身体止不住颤抖。池苍言射完后还不肯把阴茎抽出来,一下一下捋顺着宫朔光裸的背部,将他的臀抬高,让阴茎插入更深的地方。
宫朔想射,越被摸越想射,憋得发疯,还企图通过咬自己让疼痛把情欲浇灭,池苍言把他不规矩的手背到身后来压着。
“宫朔,自己动,磨床单。”
这岂不是要他的命,宫朔趴着缓缓动了动身体,后穴的阴茎抽出来一截,自己的性器在床单和身体间可怜地挤着,又得被迫倒回去把自己送到男人的性器上。
池苍言嫌他动作慢,掐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撞,宫朔痛哭一声,撅着屁股不肯动了。
“家主,疼,您疼疼我,疼……”
池苍言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鲜艳的穴口还不肯合上,宫朔大张着腿在池苍言面前哭成狗。
“不许哭了,宫朔,”池苍言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合上腿,“过来舔。”
宫朔红着眼回头,把男人的阴茎又送进自己嘴里,吞到一半却怎么也吃不下去了,纤细的手指搭在池苍言的大腿上,又突然抽泣起来。
池苍言觉得奇怪,把人拎起来仔细盘问:“宫朔,怎么了?”
“家主,想射…”
池苍言一看他的下体,那东西没任何外力借助就能忍住射精的欲望也是不容易,已经涨得紫红,又被按在床单上蹭了这么久,大概是实在忍不住了。
“射吧,”池苍言给他擦擦泪,“待会儿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哭成什么样了。”
宫朔不敢弄脏了家主的床,得了同意之后跑去卫生间待了五分钟,出来的时候脸都洗好了。
射完就乖顺了,宫朔跪在地毯上给池苍言重新口侍,毛茸茸的脑袋埋在男人的腿间,像个小哑巴一样。
被宫朔伺候真的很舒服,池苍言感觉都有点儿离不开他了。
宫朔舔完后在原地跪好,夹紧屁股不让精液流出来。池苍言抬手让他站起来,把他射爽了的小兄弟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