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开会,宫朔端着一杯水悄声进来,池苍言只看了他一眼,宫朔就会意地把托盘放下,用一双素手托举着热水。
池苍言这次的视频会议格外长,不过大多数时候他都不说话,说的最多的只有“继续”两个字,充满了上位者举足轻重的地位。宫朔的手指烫到微微有些颤抖,池苍言抬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给他举着的杯子里加满水,宫朔端不了那么稳,很快就撒了一些出来。
池苍言关掉视频会议,取下耳机,对宫朔说:“倒了吧。”
一杯热水兜头浇下,宫朔额前的发被打湿贴在脸上,白皙的皮肤也被烫得微微发红。池苍言抬起他的脸端详了一阵,最后笑了一声。
“还挺会吓唬人的。”
宫朔知道男人没有生气,伸手取下扣在衣领上的监听器奉上,池苍言捏起那个小东西对宫朔勾勾手,对方把身子贴过来,池苍言伸进他的裤子把监听器塞进了宫朔后穴。
“勃起就勃起,还说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就算你借他十个胆子祁念也不敢。”池苍言让宫朔坐到自己身上来,拉开了他的裤链,把宫朔的性器放在外面,用手指肆意揉捏着,“我要是因为这个就把人撵走,你也早该被我打死了。”
“家主,”宫朔的声音里带着些与别人说话时不同的温顺,“这不一样,我对家主确实有不该有的想法,所以才勃起。”
池苍言大拇指按揉着尿道孔,不多久就分泌出一些黏液。宫朔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挺立起来,挺了挺腰让池苍言更好的玩弄这根东西。
“既然是不该有的想法,狠罚一顿就好了。”
池苍言抽出桌上一根钢笔在龟头前扫了几下,宫朔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家主,这个塞不进去的。”
池苍言捏着钢笔一下下敲在快要吓软的阴茎上:“你想象力还挺丰富。”
宫朔长出一口气,伸手圈住池苍言的脖子:“家主,我以为您要废了我。”
“废了谁也不会废了你,”池苍言把他的裤子扯下来,把刚刚的笔插入他的后穴一捅到底,“但免不了一顿教训。”
一根笔不至于使后穴胀痛,但池苍言清楚地知道他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用带着金属雕花的那一段来回在那个凸起上打圈研磨。
宫朔又痛又痒,身体却保持绝对的静止,任由男人半挑逗半惩罚的玩弄。
“舒服吗?”
宫朔不敢在男人面前撒谎:“回家主,难受。”
“哪里难受?”
“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