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了?”
手被池苍言的握住的那一瞬间,宫朔就反握住了池苍言的手。这是他的救命稻草,宫朔必须要抓住。
“你以为你那些小技俩有多聪明?”池苍言掐住宫朔的下巴,“觉得自己很伟大是吗,宫朔?”
宫朔没回话。
池苍言解下了链子,牵着他走,宫朔不知道这是那个方向,只能踉踉跄跄跟着池苍言的脚步往前爬。
池苍言拉开窗帘的一条缝隙,将宫朔猛地推过去,让他的眼睛能看见窗外微弱的光亮,大半身子却依旧在黑暗中。
池苍言就地取材把皮带扯下来,高高举起胳膊毫无章法地砸到宫朔光裸的臀腿上。
“很伟大是吗,宫朔?为什么自作主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觉得什么事儿都能自己担吗?”
池苍言说一句就是一下,响亮的皮带着肉声冲进耳膜里。池苍言手劲太大,宫朔臀上像是被生扯下一块块皮肉似的。
越打池苍言越生气,宫朔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却能亲身体验男人的暴怒,抓着窗帘一动都不敢动,等池苍言发泄够了怒火,宫朔听到让他心碎的一句:“宫朔,不想跟着我就尽早滚!”
宫朔趁着池苍言停手的间隙回过身来抱住他的腿,项圈上连着的链子垂在男人脚边。
宫朔心如刀割,字字泣血:“您原谅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走,您不能赶我……”
池苍言蓬勃的怒意被他这一抱压下去不少,或许他本来就不是在生宫朔的气,宫朔自始至终都是为了他为了池家着想,能有什么错。
良久,池苍言问他:“为什么一定要留在我身边?”
宫朔只顾贴着池苍言的裤子,说话都是直愣愣的:“家主,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池苍言心里一疼,释怀地笑了笑:“我可以给你安排好的工作,好的住所,和你祖母弟弟一起离开,不用再扯上这些事。”
宫朔一听还是要撵他走,眼泪又止不住往下掉:“家主,离开您我什么都干不了,我想要给您使唤,给您当仆人当助理当奴隶,您不能…这么无情。”
池苍言见到过最聪明的人是宫朔,最傻的也是宫朔,这人简直分不清好赖。
“宫朔,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池苍言抓起他的头发来看了看他的花脸,“你喜欢找虐?”
宫朔紧紧抱着男人不放手,不管他说自己蠢还是笨。
“我不走,别赶我。”
“为什么不走?”
“我没别的地方可以去。”
“……换个理由,说服得了我就留着你。”
宫朔绞尽脑汁想了几个词:“我不计报酬,干活踏实,长得,还行……耐打。”
“不计报酬”,池苍言都被他气笑了,“我没缺你钱吧?”
“我没花!”宫朔立马表明自己的诚意,“我可以都还给您!”
池苍言:?
池苍言:……
有些事是和宫朔永远都说不通的。
六点整,电子钟滴了一声,两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宫朔跪在地上,暂时被压制的情药又开始作祟,灼烧感在消退,情欲冉冉升起。
他忍得很辛苦,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屁股也想要去主动蹭蹭池苍言,阴茎硬得要爆炸。
池苍言伸手摸了摸他的性器,宫朔就颤抖一阵子,咬着牙不乞求怜悯同情。池苍言摘下夜视镜,把窗帘全部拉开。晨曦之光撒到宫朔身上,明日彻底到来了。
唯有痛感可盖过情欲,池苍言拿起橡胶鞭子,绕到宫朔身后去,把暴露在他目光下的皮肤上都印上一道红痕。
宫朔蜷缩着,胳膊,腰背,臀部,大腿小腿无一幸免,宫朔只是哭,单纯地因为疼而哭,身体僵硬成一团。
池苍言甩了五十几鞭子,宫朔身上遍布肿痕,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却下去了几分。
池苍言拿了一方毯子盖住宫朔的身体,端来两杯热水喂他喝下。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