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宫朔眼中涌上泪水,“您愿意一直被我守着吗。”
“我愿意。”
这么一句话,宫朔好像盼了很多年,但想想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好笑,毕竟他早就陪伴池苍言很久很久了。
但池苍言说出这句话后,宫朔还是无声地掉了很多眼泪,他很需要被安慰,被拥抱,被人无条件地维护和选择。
“别哭了,宫朔,早晨眼睛该肿了。”
宫朔有次工作上出现了失误,不过被池苍言及时发现,没有造成更大的不良影响,这事儿可大可小,宫朔原本以为按照家主的性格道个歉,最多跪几个小时也就了了,谁料池苍言下了狠手,那么粗的棒球棍子往臀上轮,晚上裤子都脱不下来。
那次池苍言不让他上药,说是让他坐着工作时记住这教训,宫朔疼了七八天,刚要转好又被祁念包庇小少爷被揭发的事气了一通,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默默流泪半晚。
结果第二天眼睛肿成灯泡,都快要睁不开了,池苍言很有礼貌地没有笑话他,把人叫过来趴在自己腿上涂药时却悄悄扬起了唇角。
宫朔什么都能忍,跟在池苍言被说靠屁股上位也不生气,但有时候情绪的宣泄点很奇怪,池苍言罚他半个月不让射也没关系,要是心里委屈了,一次的眼泪就能把人淹死。
哭成狗好丢人,但幸好是在夜里,不然被家主盯着会想死的。
宫朔把自己贴在池苍言身上哭了一阵,然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池苍言身边已经没人了,宫朔垂着眸子跪在地板上等着人起来,询问男人需不需要口侍。
宫朔还是那个宫朔,只是池苍言已经不再是那个家主了。池苍言不需要口侍,想要直接操他的屁股,宫朔便叉开腿撑成一个拱形,池苍言摸了摸近在眼前的屁股,扩张润滑什么都没有,掐着他的腰进入了那个隐秘的地方。
宫朔很疼,但他不说,抓着地毯的手暗自用力,池苍言插了一阵觉得没什么意思,拍拍床让他上来。
这是宫朔从未有过的性交姿势,完全被池苍言抱在怀里,上半身紧紧相贴,臀腿抬高的力量带动着自己的身体在那根性器上起起伏伏。
宫朔紧紧地抱住池苍言,一点儿都没有自己也动一动的自觉,关键还死沉,池苍言仿佛怀里抱了块石头,没二十分钟就差点儿把自己累死。
宫朔就是搂着人不撒手,好像池苍言能飞走似的。
……
池也快要成年了,池苍言原本想的是不让他年纪轻轻就当家主,多过几年快乐日子,谁知这小孩偏偏志向很大,已经做好了承担这份责任的准备。池苍言不放心,把他放在身边观察了两年,等他二十岁的时候才正式交权。
这孩子是真的长大了,脸上总带着淡漠疏离的神情,宫朔这个训诫师也早没了用武之地,专心陪着池苍言玩儿。
宫朔依旧没什么名分,但二人之间的确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池也对他的敬重便又多一分,见人就称呼“老师”,这些年没有变过。稞頼吟蘫
宫朔亲眼看见他从那么小一个长到这么大,颇有种成就感,但又想起依然在雅山别墅的池渊,心里又会涌上浓重的难过。
池也当上家主的第一天就做主把池渊送离池家,不为别的,就为让池苍言和宫朔放下这桩心事。
日子可算平静了下来,池苍言带着宫朔游山玩水,把少年时被占去的快乐时光全部弥补回来。宫朔心里也高兴,每天都傻乐,凑在池苍言身边当完奴才当老婆,乐此不疲。
不过最近宫朔突然联系不上祁念了,他们每周都会有一两次打电话,上周不仅没有通话,消息也没有一条,电话不通消息不回,就和人间蒸发了一样。宫朔就他这么一个弟弟,出了事儿得丢半条命去,池苍言想到了某个不可思议的可能性,回程的前一晚背着宫朔打给了池也。
“父亲,晚上好,您还没睡吗。”
“祁念失联了,宫朔很担心,我们明天回去。”
对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