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几十个巴掌才能做到的事,池苍言用三下鞭子轻松完成了。

池苍言将带着雕花的鞭柄捅进去,脆弱的小穴害怕得不像样子,宫朔手指死死抓住臀肉不让自己坏了男人兴致。

池苍言已经许久没操他这里,有时候宫朔心痒难耐不敢自慰,就会求着男人用什么东西捅进去。

鞭柄完全进入了,细长的鞭身垂在外面,池苍言试着拉了几下,鞭柄正好卡在小穴的洞口处。

这回进去得很深,异物感太过明显,宫朔蜷缩起脚趾,把所有不适都忍下,夹起屁股爬到池苍言身边,用脸蹭了蹭他的裤脚。

另一边,祁念收拾好情绪去找池也检查功课和作业。

俩人都不好过,祁念心里难受屁股也难受,池也脸上的巴掌印因为特效药的原因已经消下去,可是痛感没有减少半分。

池也被宫朔罚了五天禁言,现在是第二天。祁念拿过池也写得规规整整的作业检查一遍,找出几个错别字和明显粗心而错的题目之后,拿出木戒尺在他手心打了十下。

娇嫩的手掌只染上一层浅浅的粉色,池也想起宫朔冷冰冰的话,还是没忍住,一把抱住了祁念。

宫朔在书房里挨完鞭子就和池苍言一起出来了。眼中的痛苦之色被头发遮挡,宫朔落后于池苍言半个身位下楼,池渊和池也已经在餐桌等候了。

池渊其实也不大,才十八岁,不过遗传了池苍言傲人的身高,倒也像个成熟的大人了。

宫朔躬身行礼:“少主安,小少爷安。”

池渊最讨厌他这造作的伪君子模样,吃饭的时候百般刁难,池苍言只在一边看着没有插手,宫朔倒也能应对自如。

不过如果池渊故意让宫朔出丑,那也是很容易的事。池渊看家主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就在宫朔双手捧着碗碟给他时故意脱了手,酱油汁溅了一地,宫朔白色的裤子上也染了几滴。

“不中用的奴才,连个碟子都拿不稳。”

池也坐在池渊对面,胆战心惊看着哥哥作死。宫朔跟着父亲多年,连父亲都没有当面叫他过奴才,哥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只是父亲并没有为宫朔说话,只是把自己的那碟交给了宫朔,宫朔感激地看了男人一眼,又把蘸料捧给了池渊。

这举动比说什么份量都要重,池渊不好不接,宫朔却没有一分恃宠而骄的样子,把碗碟交给对方之后就跪在了池苍言身边。

“不用你伺候了,”池苍言淡淡说道,“不然连饭都吃不好。”

这话明显说的是池渊,宫朔不多嘴,起身离开了。

池也一直都是没什么话语权的存在,餐桌上气氛不好,他连菜都不敢多夹。哥哥是少主,将来要继承父亲衣钵,他只能做一个乖顺的小少爷,做什么都得看别人眼色。

池苍言给他碗里夹了一块肉,池也受宠若惊地抬头,比着口型说:“谢谢父亲。”

池苍言拍拍小儿子的肩膀:“下周末的家长会宫朔代替我前去,乖乖的,别惹他罚你。”

池也愣愣地点头。

以往他的位子上都没有人的,这次就算是宫朔,池也也很开心了。

池渊脸色变得极差,却也不敢当众顶撞父亲,瞪了没出息的池也一眼后默不作声继续吃饭。

晚上八点五十五,宫朔准时出现在书房,手里捧着要封穴的凝胶。

池苍言把人放进来,踢了个凳子给他。宫朔趴在凳子上,冰凉的凝胶灌入,肠道渐渐被填满,最后连后穴的褶皱也被撑平。

凝胶灌入之后需要保持静止四个小时,宫朔的耐力办到这件事不难。凝胶里面的人情药会被肠道吸收,等十个小时左右之后就开始发挥作用,让人瘙痒难忍,难以克制地发情自慰。

偌大的房间里宫朔光着屁股趴在中央的凳子上有点儿难堪,池苍言把电脑放在地上,奖励似的摸摸他的头:“反正也是闲着,顺便工作一下。”

奴役人也不带这样的,宫朔叹了口气,却很快进入工作状态,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