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拉回了宫朔的理智,他忽略两人还连在一起的身体,抬头看了看自己哭得惨不忍睹的脸,哑着嗓子问道:“家主,我可以洗洗脸吗。”
现成的水就在眼前,池苍言把他的脑袋按下去,撩起一捧水泼在宫朔脸上。
这回宫朔彻底清醒了,池苍言把自己的大家伙抽出来,宫朔立马回身跪下,张嘴把含入嘴中。
阴茎又硬起来,宫朔抬眼看了看池苍言的眼色,立刻明白家主此时仍情欲未尽,便最大程度地吞咽那个巨物,好让家主操他的喉咙。颗赉姻蘫
池苍言却不着急,扯着他的头发慢条斯理地动了几下。
“谁许你把自己关起来的,嗯?”
池苍言扯了扯他的头发,宫朔不能说话只能卖力地口交取悦男人,池苍言不吃这一套,把阴茎从他嘴里拿出来。
“回话,谁许你关自己的?”
宫朔摇摇头,匍匐在男人脚下道歉。
“家主,宫朔自作主张,请您责罚。”
池苍言好像没有很生气,拉上裤链后蹲下身,好像在和他商量一样。
“下次受不了,直接拿着鞭子来找我,不许自虐,听懂了吗?”
第5章 第五章
两人的第一次相遇,是在池苍言作为家主莅临宫老夫人寿宴的时候。
那时候宫朔被关在一间黑屋子里,他在里面把自己胳膊抓得血淋淋的都没有人来开门。
池苍言踹开了那扇被不停拍打的门从里面解救出少年,那时候宫朔乞求男人把他带走,池苍言后退了两步让宫朔抓了个空。
不过这个少年最终还是来到了池苍言身边,不论能力还是样貌都出众到无可挑剔,让池苍言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
他搬进池家那天,池渊牵着池也的手愤怒地看着他。宫朔在池家主宅前对家主叩拜问安,又给少主和小少爷行礼,被愤怒的池渊扔过来的玻璃杯打中肩膀。
那时候池苍言没有说什么,宫朔也没有起身,而是将玻璃的碎片都归拢到膝盖下跪了整整七个小时。
这是家主的警告,他可以进池家,但前提是要他看清自己的身份。池渊和池也,是永远在他之上的人。
深夜,池苍言一步步走下台阶,宫朔抬起僵硬的脑袋仰望男人,池苍言朝他伸出手。
宫家是个无底深渊,宫朔父亲另娶之后家里就变了天,两兄弟在家里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