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店里的玻璃门：“请你出去，我也要回家了。”

苑海天轻轻叹息：“小小，我要看着你回家，我才放心。”

“不用了，维强会送我回去。”卓清晓一等苑海天走了出去，就立刻拉着戚维强走出去，关好灯，锁上门。

她不看苑海天的表情，一径上了戚维强，开动以后，居然发现苑海天一直开着车跟在他们后头。

卓清晓的脸色变的很难看。

“小小，你没事吧？”戚维强关切的看向她。

“我没事，只是有些心烦。”

“小小，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说了，我想你大概也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

卓清晓看了一眼戚维强的侧脸，他跟大学时几乎没有差别，还是那么阳光帅气，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沉稳。

“维强，我一直以为我很傻，其实你比我更傻。我至少还从海天那里得到过一段时间假象的甜蜜。可是你，从来没有从我这里得到过任何东西。维强，真的，不要再对我好了，我受不起的。”

“小小，你都说了，我比你更傻。我不会那么轻易就死心，除非我看到你很幸福。如果你很幸福，那我只要在一旁看着你就行。其他的，我一概都不要。可是现在，你一点都不快乐，不是吗？”

卓清晓柔柔的叹气，表情无奈却又带着几分自嘲：“不高兴也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我会忘记那些过往的。”

“小小，你的事，我是从燕子那里听说的。我知道他伤了你的心，我很高兴你愿意走出来。”

“现在不走出来，将来会更加绝望。我想可能还是我没有勇气吧，早早的选择了自我保护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