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自己挡在前面。追赶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

＂呼......＂林灿长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紧紧攥着阿耀的手腕。

＂谢谢你。＂阿耀轻声说，＂不过，你为什么要帮我？＂

林灿转过身，借着巷口微弱的光线，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这张脸，分明就是父亲年轻时的模样，只是多了几分妩媚。

＂你......＂林灿犹豫了一下，＂为什么要做这个？＂

阿耀的笑容僵了一下：＂你是说，为什么要做人妖？＂

林灿连忙摇头：＂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阿耀靠在墙上，＂很多人都觉得我们这种人很恶心。你帮了我，我很感激，但如果你也觉得......＂

＂我没有！＂林灿急切地说，＂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很特别。＂

阿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真是个有趣的人。＂

林灿看着父亲年轻时的笑脸，突然感到一阵心酸。他从未见过父亲这样笑过。

＂其实，＂阿耀低下头，＂我做这个，是因为......我捡到了一个孩子。＂

林灿的心猛地揪紧了。

＂那是个弃婴，＂阿耀的声音很轻，＂才几个月大。我本来想送去福利院，但是......＂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我也有性别认知障碍，一直想要个孩子。所以......＂

林灿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发热。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所有的钱：＂这些......都给你。＂

阿耀看着那一叠钞票，脸色突然变了：＂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林灿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