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乔檀兴高采烈地应了一声,抱着豆角回家。
说吃豆角,还真就吃豆角。
一根豆角细又长,看似朴实无华,实则做法千变万化,你要是拿来和土豆烧,就是土豆烧豆角;和面条焖,就是豆角焖面;裹了面糊炸,就是炸豆角,除此外以还能做麻汁豆角,肉沫豆角,茄子焖豆角,豆角胡萝卜饼,怎么搭配都成。凉拌时它爽脆,吃起来蹭的牙花吱吱响,焖炖时软趴,单独吃,混着其他菜吃都香!
乔檀要做的,正是豆角大军中人气最高的菜品,干煸豆角。
这道菜做起来并不难,只是想要把豆角炸出理想的状态,对油温和时间都要精确把控,否则要不炸过火,要不时间和油温不够,炸不出漂亮的虎皮。
乔檀炸豆角的时候,乔樱乔松一直在旁边守着,这姐弟俩已然将观看乔檀做饭当做了视觉听觉嗅觉的三重享受,乔檀亦不负众望,一盘子豆角炸得那叫一个漂亮,豆角表皮上的褶皱像是精心描绘出来的,虽是个半生不熟的状态,却令人跃跃欲试的想品尝。
这种欲望在爆香配菜时达到顶峰。
穿上了一层虎皮的豆角在喷香火辣的锅中与蒜瓣、辣椒、花椒肆意碰撞,在调味料的加持下持续吸收并释放香气,再在锅里打几个滚,撒上点白芝麻,就能完美出锅啦。
就这麻辣过瘾,干香味美,口感爽利的劲,比之吃肉也不差。
一顿饭吃得酣畅淋漓,午后,乔檀迫不及待地去了李婶家,自己个儿将把子车和锅灶炊具拉了过来,
乔檀从来没拉过这玩意,别说,操作起来还真有些困难,好不容易一路歪歪扭扭回了家,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她顾不上休息,又跑去徐氏家里拿了几个茄子,给了乔松二十文钱,让他去孙屠户家里买了一斤多点的猪肉,又做了粉皮,囤了些瓜豆和玉米,这才歇息了歇息。
次日,天不亮,乔檀便带着乔樱乔松姐弟俩忙碌起来。
煎炸烹炒炖,柴米油盐酱,被晨曦笼罩的小院内炊烟袅袅,在他人入梦酣睡之时悄然变得活色生香。
公鸡叫亮天明,乔檀喊上摆摊搭子小甜,两人推着把子车,边说边笑地往村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