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穴因为她的动作抽了一下。
芜羡当然不会真的缝有客人就喜欢她这一挂骚浪贱的。但教训是要有的,不然着实下作得让人困扰。
M小姐听见了短鞭挥破空气的声音。视线被剥夺的她害怕地抖了起来。
他是怎么做到的?
短鞭抽在穴上的力度恰好翻过了让M小姐感到快乐的阈值,却又不让她痛得没法承受。抽打的频率仿佛看准了时机,只她想夹腿镇痛,那鞭子就打乱她的节奏,同时又慢得人心慌,死活不给她高潮的机会。一来二去,M小姐的穴被抽得翻开了,徒留了一凳子水,阴唇和阴蒂发肿得厉害,却登不了顶,只剩下被越发放大的痛觉,难受异常。
M小姐边哭边含着口球呜呜叫,大概是说自己不行了,求他放过。
芜羡把她的口球摘了。
“接下来没有口球帮你了,贱母狗。给我把声音忍着,如果敢叫出来,我不介意陪你玩一晚上。”
一开始M小姐还是改不掉她爱乱叫的习惯,但在被这样折磨了接近一个小时之后,她为了忍住不叫嘴唇都咬破了。短鞭上抹着厚厚的消炎药,所以M小姐的穴表面看并没有被伤害得很厉害。饱受折磨的只有M小姐的精神没有快乐的痛,且没有尽头。
就在她临近崩溃之际,芜羡摘了她的眼罩。他的眼神深邃如同神谕,托起M小姐被泪和汗打湿的脸,向她露出了微笑。
“这十分钟做得很好,很安静。小穴想去的话,就再为我多忍一分钟,好吗?”
M小姐颤抖着点点头。
他挥鞭子的样子很好看。衬衫袖口挽到肘部,露出肌肉优美的小臂。为了防止布料下滑,皮袖箍绑在结实的大臂上,酒红色的衣服显得他的皮肤苍白温柔。
但落在M小姐屁股上的鞭子可不温柔。芜羡一改之前的温吞,发狠地抽着M小姐小穴之外裸露的肌肤。整片私处顿时布满了短鞭留下的方形红痕,横七竖八,像是那片稚嫩之处开了花。这一分钟漫长如一个世纪,M小姐痛得出气多于进气,却硬是在那审判般的注视下憋住了尖叫。芜羡停手的时候,M小姐只剩下破碎的支支吾吾,好像语言能力也被一起抽走了。
他收起了短鞭,给手指裹上消炎药,摸上那只可怜的穴。贴着红肿的入口轻划,浅浅的扣弄就燃起了M小姐压抑已久的情欲,总算给麻掉的下身找回一些知觉。深知如果自己此时破功,他就会立刻撤回温柔重新举起鞭子,M小姐含泪把淫荡的声音吞了下去,安静地感受他的爱抚。
“就算是你这么贱的母狗,通过好好的引导,也能学会忍耐。”芜羡笑了笑,心情颇为愉悦,“值得奖励。”
说罢他便摸上了M小姐敏感的阴蒂。揉弄,按压,越来越快地旋转。M小姐抖起来,眼神逐渐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