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脸会让我兴奋。”
真变态。梅魉心想,鸡巴却在看到孟若离那张被硬生生肏哭的脸时滚烫地抽了一下。
眼泪跟瀑布一样从迷离的双眸里滑落,双颊烧红宛若最迷人的晚霞。饱含感情的呻吟像音符,被芜羡不断进出她体内的指挥棒挑起,连成一首断断续续的诗歌。
她绞得愈来愈紧,像蟒蛇咬住她的猎物,要整根吞下去与她融合。芜羡被夹在疼痛和快感中间,像颗石碾上的谷子,在破壳而出之际射出了炙热的精液。他的清冷随着肉体的猛颤碎开,剖露出柔软的内心。实在抗不过这一波又一波灵肉剥离的快感,腿软的芜羡垮进孟若离怀里,热烈的气息与她急促的呼吸久久交汇。
……好幸福……
如果不是梅魉催他拔出去,芜羡能一直这么待在里面。
“出去出去。”梅魉不耐烦地拍拍手打断他们抱对,“快点把环取了,戴那么久你也不怕坏死。”
阴茎从穴里拖出一股黏稠的白浊,像是情诗中恋恋不舍的尾音。
孟若离显然还没缓过劲来。她迷茫地感受着方才被注射进子宫的灼热,手背无力地搭在湿漉漉的脸上,在逐渐平息的喘气中悄悄抹开温暖的眼泪。
“醒醒,小母狗。”梅魉拿开她的手腕,拍拍她的烫脸叫她回神,“换人了。”
老样子,一入到底,顶得孟若离像颗白虾米一样弓起背,蜷起脚趾。她的双臂很自然地勾上了梅魉的脖子,指尖曲起轻抠他结实的背,意思是叫他轻一点。
怎么在那家伙身下喊的是重一点,到他这里就变成轻一点了?
梅魉不服。发狠地怼她,要把刚刚被晾了半天的不爽也发泄出来。甬道里先前的精液被新的阴茎挤出来,在如此蛮狠的撞击下开始形成泡沫状。
“梅魉……别……别……轻一点……”孟若离眼泪汪汪地求他,“呜……你太大了……好胀……”
哼,这个理由还勉强能接受。
梅魉的动作缓了下来,心情好了不少。
“你自己点的菜,给我努力吃下去啊。”梅魉顽劣地凑到她耳边,嗓音低沉性感,“Le tout(全部)。”
话音刚落,他就又猛顶起来,很快便让孟若离哭着给身上的荆棘浇了个花。
“你慢点,她喘得快断气了。”芜羡蹙眉在一旁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