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的,我看她心情不太好。”宁冰忙解释。
在党校的学习已经是尾声了,依惯例下面安排的是出去考察,其实也就是变相的公款旅游了,杜长仑借口有急事要处理,没有参加,直接回了云海。
季欣然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不敢站太长的时间。
吃过晚饭,两人回家。
“脚崴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杜长仑开着车,语气平静。
“难不成为这么点事,让你从省城跑回来?”季欣然回答的也很平静。
她望着窗外,路灯次第亮起,远远看去,就像一条串着珠子的线,晶莹璀璨。
她的沉默和脸上那种心不在焉,让杜长仑心里更堵得慌。
两人各怀心事,一路沉默。
到了楼下,杜长仑过来扶她。
“没事,我自己能行。”
她的拒绝让杜长仑压了很久的火终于忍不住了,“季欣然,你当我是谁?是和你一同租房子住的人?……崴了脚是小事情,用不着告诉我,那么在你那里什么才是大事情?什么才是我应该知道的?……是不是什么事情都不必告诉我?……”
他铁青着脸色,也不管季欣然如何反应,直接将她抱上了楼。
40
从那一晚在楼下的争执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最初,客气而疏远。
杜长仑从省城回来后,就特别忙,各种检查、会议几乎让他没有喘息的时间,他觉得从来没有的疲惫,而心似乎更累。
他觉得哪里是不对劲了,可是又说不出具体是哪儿,季欣然脚好回了学校,因为教了毕业班,她平日不再回家了。
即使是两人都在家,也几乎没有什么话。
餐桌上,季欣然反常地沉默,胃口似乎也不好。吃过饭,收拾完后,她便抱着电脑去了卧室,好几天,他进去想和她说点什么,可她戴着耳机,摆明了一副不想被打扰的架势。
只是有一次,半夜醒来,发现季欣然就那样怔怔地望着自己,眼神里的那种落寞,让他心里的某个地方都揪起来了。
“你怎么啦?欣然”他轻轻地抱住她。
柔和的语气让季欣然忍不住就想流泪,她把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真想说:我想看看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但最终,“我做噩梦了”她闷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