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宝宇躲避快要一年之久,往日的那些良好耐性,似乎是要全然耗尽。
就连下腹位置的那根想要尽量克制点,克制点,再克制一点的粗硬巨根,仿佛也是完全绷不住那阵阵欲望狂烈扑袭着的极度骇人之感,而顿然就勃挺挺着,抵顶与昂触着祁宝宇变得愈加潮湿的那个香靡私密处。
“要是宝宇你在回避将近三百天后,再次出现哥哥的面前,仍旧无法给哥哥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那……”说着,祁廷渊的两个修长手指倏然从祁宝宇的湿润内裤位置,退离开来的一刹那间,他的那个挺涨器物的膨鼓前端部位,却是就已经强势无比地顶撞在祁宝宇的黏亮洞口。
若不是此时祁宝宇的滑嫩外阴尚且被那条内裤紧紧包裹着,恐怕祁廷渊方才是直接就干顶而入:
“哥哥可能就要在这样人来人往的地铁里面,把腹下这根兴奋难忍又灼燥不已的器物,往宝宇你的幽嫩湿穴,径直操插与撞入进去了!”
显然,祁廷渊是深知他这个性子有些倨傲又有些高冷的亲弟弟,对公共场合被自己的亲哥哥的坚炽肉棒,奸侵而进这种迷乱不已的事情,还是非常恐惧,甚至是抵触与害怕的。
正如,此刻祁廷渊尚未将他的那根凶涨性器,在祁宝宇的滑软体内如何剧烈抽动,祁宝宇就已经透湿阴穴,连同他的整个轻薄身体,都难掩震惧地抖晃了下的直观反应一般。
“不要……不要。”祁宝宇的嘴里,仿佛是情绪畏颤与抖怕的,接连对祁廷渊讲出两个拒绝性明确十足的言词:
“哥,不要在这里,我,我喜欢……其实喜欢你,哥。”
讲完这番些微断续的情绪外泄之语,祁宝宇又似乎是不知将要向他袭来的究竟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眼眸合闭轻颤之间,就连口中发出的声音,也是透着些许抖栗之意:
“至少不能在这种地方,这样去做。”
祁廷渊的耳边传来祁宝宇急促且粗重的呼吸声,他似乎也是知晓,祁宝宇那样压抑又窒重的气息,是夹杂了多少的不安与恐惧。
毕竟,他们哥俩之间也不仅仅只有他们彼此两人而已,再加上祁廷渊格外显眼的明星身份,相比祁廷渊自己而言,或许此刻的祁宝宇,会比他更担心他在此地做下乱色之事,会对他造成不可挽回的恶劣影响。
“就是这样,宝宇。”祁廷渊适可而止,将他的涨粗肉棒移开的同时,似乎是也不想让旁人窥视到祁宝宇微微暴露出来的私密处,而动作迅速的,为祁宝宇整理好了他的衣裤,使他此时看起来和不久前刚走进地铁前的模样,瞧起来没有什么差别:
“哥哥又不会刻意凶斥你,但你怎么就能忍心抛下哥哥,独自在外留学将近一年时间呢?”
面对祁廷渊这番稍显锐利的问话,祁宝宇虽是没听到祁廷渊有什么发火之势,可祁廷渊方才那样问询,显然是又要祁宝宇给出他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
但让祁宝宇如实答复祁廷渊,说他是觉得内心愧耻,又觉得不知如何面对,干脆就像是一个躲在硬壳里的乌龟一般,狠心与祁廷渊隔绝联系吗?
抬眸视瞧着祁廷渊那双已然不掩饰丝丝璀亮火光的炽暗双眸,祁宝宇尝试着张了张唇,最后却也只声音稍显低弱的与祁廷渊讲道:
“我只是在忍不住担心,被哥哥你讨厌那种脏秽行为而已。”
祁宝宇这话,无论怎样听,显得都是算一种相对诚恳与真实的回复,因此,这一片刻的祁廷渊,他似乎也没有再追究性地问询祁宝宇。
但瞧着祁宝宇那张好像是瘦了一圈的冷俏脸蛋,祁廷渊抬臂之间,仿佛是也如同在尽量驱散祁宝宇内心的不安与惶恐心绪一般,宽阔手掌俨然是正非常轻柔且缓和的,抚弄与揉摸着祁宝宇的头顶软发:
“哥哥怎么会讨厌宝宇你这样的行为呢?”
相比祁宝宇的担忧情绪,对于此刻的祁廷渊这个做哥哥的而言,或许他还要更忧虑他的亲弟弟发现他有地铁恶癖时,会嫌恶至极地远离他。
但这个时候的祁宝宇,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