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弦音似乎想到什么,他大声说:“你才是?最变态的那个,你就是?为了独占我哥才把我弄走,你和我有?什么区别!”
何暻霖站了起来,走近应弦音。
他身材削瘦挺拔,长相俊美,高订西服穿在他身上,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配角,似乎因为能裹在这样?的躯体上,才显得如此熨帖与昂贵。
何暻霖:“我们当然有?区别。”
何暻霖看着应弦音:“第一,我比你强。第二?……
何暻霖刀锋般地吐出:“你哥喜欢我。”
应弦音的呼吸像是?被卡在咽喉里。
何暻霖声音渐低:“但仅仅是?喜欢,对我远远不够。以后?,我会?让你哥越来越离不开我。而你,只会?成为某个时刻,忽然想起的在外打拼的骄傲弟弟。”
应弦音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应弦音瞪着何暻霖,泪水忽然滚落下来。
但这些泪水不能丝毫打动何暻霖,何暻霖将一张机票塞到应弦音手里:“今晚的航班。现在就走,不要再?让你哥看到你。”
何暻霖的车不到八点,就出现在富贵酒楼外面。
当七点二?十分?,载着应弦音起飞的航班从何氏投资上空飞过,何暻霖的亢奋到达极至,全身的血液都像是?拥堵在体内某一点,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让他血肉模糊。
何暻霖突如其来,找应承似乎有?什么事。不过现在已是?晚上八点,酒楼的烹饪工作已近尾声,应承向彭宇辉说了声,便换了衣服,出了酒楼。
司机下车为他拉开车门,应承弯腰坐了进去。
面对合法伴侣,何暻霖嘴角有?着日常的笑意,但他脸上的病态嫣红说明他身体的高热与不正常。
何暻霖注视着合法伴侣:“我夫人?今天好像很高兴。”
应承:“弦音同?意去周华学堂了。一个小时前打来电话,说他已到了机场。”
应承看了看时间:“现在可能已经起飞了。”
应承心情相当愉快。
就在一个小时前,不通音讯的应弦音忽然给他打来了电话,说他要去周华学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