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整个人笑瘫在了椅子上。
何暻霖眼里被火舌炙烤的视线,此时亮光完全褪去,水汽蔓延。
他?去衔应承的裤链,只是唇角嘴里都是被应承咬破后的疼痛,这让他?眼睛的潮湿又加重几分。
现在应承正对向他?,整个人像是覆盖在他?身上,但?因为怕压到自己,应承半立着,两?只手肘支撑在自己身后的椅背,一条腿跪压在坐椅上。这张正对着自己的脸,因为不好意思,眼睛低垂。而那张有着漂亮唇型的嘴里,吐出的是压抑的粗喘。
因为每次都过于沉浸,何暻霖也少?像现在这样,直观地看到应承的反应。
合法伴侣每看一次,都是让他?这样堕落般地沉迷。
急促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逐渐膨胀,扩大?,直到占据了所?有的空白的大?脑与封闭的五官。
应承被何暻霖按坐在他?身上时,几乎没有意识到何暻霖的指关节已被代替。只有身体本能先一步感知到,让他?的腰肢如同电击般瞬间挺直。
何暻霖闭上眼睛,在嵌合的这一瞬,何暻霖如同长?时间处于窒息状态,此时才徐徐地吐出一口气,像是在这一刻,将自已全部所?有倾注进去。
他?黑色如岩浆般的血液,带着毒素的遮挡着他?的视线与头脑的瘴气,摧毁一切的暴虐情绪,以?及绵密而浓重的爱意,都一起倾注进应承滚烫的体内。
应承的重量全都落在何暻霖的身上时,才朦胧地知道现在状况。应承的手撑在何暻霖的肩上。
何暻霖:“我夫人好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