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对待家人不应该这样吗。”
说完应承才意识到何暻霖已知道自己是领养的。
何暻霖目光是倒刺般的讽刺。
家人这两个字似乎可以涵盖一切丑陋,一切不正当,一切不公正。
何暻霖:“我不会在意你继续维持现在的想法,但现在,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合法伴侣。如果你真喜欢让谁高兴,那就专心让我高兴,专心讨好我。毕竟我会为你的讨好开出更好的价钱。”
应承双手捏着又放松,他有自己的想法,而何暻霖这些话,他也需要些时间才能有所感悟。
现在,他的注意力放在那句,何暻霖让他讨他高兴上。为此,他会给自己丰厚的报酬。
对这段时间两人的深度交流,应承心里有些惭愧。
不怪何暻霖会这样说。
次次都是何暻霖让自己高兴,对方确实没有从自己这里获得一点让他高兴的地方。
何暻霖说完这些,准备下线:“你继续上药吧。”
应承点头。
何暻霖就要离开时,应承顺口就问:“何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
何暻霖的动作一停,勾刺般的眼睛再次落在应承身上,划过他的脸,脖子最后落在胸口,留下一道道毛刺般的刮痛感。
何暻霖神情玩味地盯着应承:“你想我回去?”
应承忙说:“不是。”
何暻霖本就平波无绪的目光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