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应承一身是嘴都解释不清的感觉。
刚才他太过投入,连何暻霖什么进来他都没发觉。
身后的何暻霖的气息靠了过来,就逼在应承背后。应承的头皮过电般的麻成一片。
何暻霖站在他身后,从镜子里正盯着他看。应承忙扣好裤扣,又把衬衣蹦出的一粒扣子也扣上。因为衬衣过于合身,穿了两次后,扣眼被挣大了很多。
何暻霖的吐气停留在应承耳边:“我对你穿旧内裤没有意见,但对四角内裤有意见。”
应承只能含糊地嗯了声。如果应承反应机敏,在这种暧昧的氛围里,顺理成章地能做很多事。
窘迫的应承,并没有领悟何暻霖这种隐隐含着的挑逗意味,只是脸红。
应承只能说:“何先生,您的会开完了。”
何暻霖:“嗯。”
事实上是他把会议取消了。
就在应承无所适从的时候,何暻霖的气息忽然从他身后离开:“我送你出去。”
应承愣了愣,“嗯”了声。
何暻霖:“怎么,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