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连在一起的这种。”
何暻霖这种话,但凡有点心眼,或是敏锐的,要么被吓得落荒而逃,要么会警觉眼前这人心理有病,但迟钝平和的应承只是热着脸想何暻霖这些话说得真是毫无障碍。
应承不由去推何暻霖。再这样进行下去,两人可真就这样连在一起。
但是何暻霖保持着这种姿态一动不动,直到何暻霖的电话响了起来。
及时响起的电话,以及从应承得到了想要的承诺,何暻霖从那种状态中恢复过来。
何暻霖松开了应承。合法伴侣对他刚才的危险发言毫无反应,情绪平稳,只是扯着自己皱巴的衣服,像是发散着自己身体中的热量。
何暻霖本想带着应承去吃了早饭再去公司,但合法伴侣一身特殊的味道如同行走的激素,他并不想让自己以外的第二个人闻到。何暻霖将应承送了回去。
下午,何暻霖就打来了电话告诉应承,因为有个招商会,他要出趟差,时间三天。今天晚上就走,回来的时候,会提前给他电话。
何暻霖忠实地履行自己的承诺。
他用一个圈套套住应承,也套住自己。
第二天。应承就来到“富贵酒楼”。富贵酒楼不大不大,两层,一楼散座,二楼有八个包厢。
厨房此时一派忙碌景象。今天有六桌生日宴会,对这个不大不小的酒店有着一定的压力。主厨是一个胖黑的中年男性,他此时正戴着白色厨师帽,检查着今天准备的菜品。
两男一女在挑菜、洗菜。
他们看到应承,都相当惊讶,不由地小声嘀咕:“应承不是结婚了吗?怎么又来了。”